秦禹和可可等人商量完大致思路後,蔣學立馬就返回了八區,而馬老二也動了起來。
……
一天後。
勐罕重鎮,浦系軍團司令部正常召開例會,由浦瞎子主持。各高階軍官會坐一堂,開始按照順位來依次彙報工作。
這種會議很枯燥,基本都是一個人在講,講完後浦瞎子表明態度,或簽字,或口頭進行指示,完全沒有討論環節,閒著沒事兒的高階軍官,都昏昏欲睡。
連續有六七名中年說完自己的事兒後,蒲興邦才站了起來,按照位序發言:“報告司令,我這裡接到了九區軍監局松江站的一封電子信,信內表明,川府自治總會,第一獨立師師部,對芽會生活村遭受的屠殺事件,表示震驚,同時對遇難民眾表示哀悼,以及慰問,並且願意捐款一百萬,給予遭難的民眾家屬。”
話音落,原本昏昏欲睡的高階將領們,全部精神了起來,或驚愕,或不解的看向了浦瞎子。
浦瞎子停頓一下,明知故問道:“九區軍監局,松江站的軍情人員,為什麼會替川府表示慰問呢?”
“是這樣的,松江站的站長叫馬老二。”蒲興邦立即回道:“他是地地道道的秦系人馬,在加上川府本身自己沒有軍情組織,所以他代為傳話是很正常的。”
浦瞎子斟酌半晌,話語平淡的回道:“回電致謝,婉拒捐款。”
“是!”蒲興邦得到回覆後,立馬坐下。
父子二人的交談,雖然極為簡短,只有寥寥兩三句話,但這事兒卻引起了司令部全體高階將領的關注,大家莫名精神了起來,在桌下開始用眼神交流,甚至有人在相互低語。
浦瞎子就像是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,繼續聽著其他人的報告,但後續的發言,卻已經無法引起眾將領的注意了,他們心思全都放在了,川府自治會表示慰問,甚至要捐款的事情上。
會議結束後。
浦系的將領們,開始三五成群的往外走,並且都低聲交談了起來。
“興邦在會上提這個事兒,是什麼意思?要解凍和川府之間的關係了嗎?”
“不好說啊。”
“興邦能在會上開口,一定是司令授意的。”
“不應該吧?我覺得咱們和川府是沒有緩和餘地的,況且對方這時候接觸,明顯是挑撥離間之計,在搞壞我們和五區之間的關係。”一名中年面色嚴肅的說道:“司令在這事兒上可不能糊塗啊,我們的第一鐵盟是五區,要擺正自己的立場。”
“我贊同,咱們等一會,一會單獨見一下司令,勸他一下。”
“好!”
眾人高階將領各有各的態度,一些做事兒較為激進,且敢於進諫的軍官,都準備單獨找浦瞎子,對他進行勸說,但讓他們沒想到的是,浦瞎子開完會就走了,副官直接告訴等待的眾人:“今天司令有要務要處理,大家不用等了。”
這一晾,心裡親近五區的高階將領,都有些含糊了起來。
……
又過了兩天。
浦系軍團司令部召開緊急會議,但這次主持的人不再是浦瞎子了,而是他的總參謀長。
會上,總參謀長面無表情的看向眾人,率先點名道:“興邦,你先說吧。”
“九區軍監局,松江站的馬站長,親自致電我方,聲稱西北戰事已經結束,為考慮到邊境民眾安全問題,以及邊境緊張的軍事態勢,川府自治總會,第一獨立師,願意在我軍與八區顧系中間調和,各自釋放一批主要戰俘,緩解兩軍之間的緊張態勢。”蒲興邦讀完資料上的文字,抬頭看著總參謀長說道:“我們目前還沒有回話。”
話音落,會議室內一片譁然,眾將領全部在私下裡討論了起來。
總參謀長還沒等說話,一名旅長直接起身說道:“川府系,以及八區顧系,連續對我方示好,這明顯是在挑撥我司令部與五區之間的關係,我請求司令部,拒絕和對方交流,以此來保證我浦系軍團的政治立場。”
蒲興邦聞聲立即說道:“我有不同意見,置換戰俘,是雙方受益的事件,我軍在西北佔線,有近一千五百人被俘!這些戰士,長期被關押在八區的軍事監獄,遠離家鄉和親人,我覺得,我們有義務營救他們。”
這話一出,旅長瞬間沒法反駁了,因為蒲興邦說的話,完全佔據了道德制高點,你不同意,就是要放棄自己計程車兵,放棄浦系兵團的戰士,這他媽一頂大帽子扣下來,誰吃得住?
有了一個旅長趟雷在先,其他人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