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是軍情部門。”
察猛和徐洋聞聲點頭。
“歐盟一區的軍情部門,那在全世界都是拔尖的。”張天北再次補充道:“我們這活兒,不好乾的。”
話音落,機艙內的氣氛莫名緊張了起來。
張天北意識到自己的話可能說重了,立馬往回找補:“不過沒關係,我們這次是偷襲,而且也有本地軍情部門掩護,大家只要制定好相對完善的計劃,還是有機會把活兒幹好的。呵呵,不瞞你們,前年,我們帶了五個人去了一趟歐盟區,原本大家以為自己都要捐軀了,誰知道結果還挺好,最後都回來了。”
“呵呵,你不說得保密嗎。”察猛調侃了一句。
“我不怕你們緊張嗎!”張天北站起身回道:“都放鬆點,他媽的,該死的活不了,不該死的自殺都難。大家整點活兒,來一塊唱個歌。”
……
歐盟一區內。
林成棟在流浪漢聚集地,用一塊手錶換來了消炎藥,喂著周證吃了下去,並且像是老伴一樣陪著他,跟他談心。
“不要慌,接我們的人,馬上就到了。”林成棟摸了摸周證的額頭:“你狗日千萬別掛了,鹽島的事情結束了,你就可以跟家裡人聚一塊了!咱倆這八十難都過了,就差最後一哆嗦了,你得堅持住。”
“……別給我洗腦了,我現在就感覺冷。”周證哆哆嗦嗦的說道:“哎,你趴下,跟我躺一會唄!”
“你是不是有病?!”林成棟非常牴觸。
兩秒後,林成棟拿著一件破舊的棉襖蓋在周證身上,跟他一塊趟在了抗風的橋洞子裡。
“……我他媽太冷了。”
“那你啥意思啊?我還得跟你運動一下,你才能暖和唄?”
“嘿嘿!”周證抱著肩膀一笑:“別說了,都有畫面了。”
兩個老男人說到這裡,竟同時無奈一笑。
“他媽的,咋混成這樣了。”林成棟搖頭感嘆一句。
……
一天後。
徐洋,察猛,張天北,小喪,等人在抵達歐盟一區海域,在一輛貨輪上空降,與此同時,林成棟和周證也被接到。
一場帶有報復性的血戰,即將開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