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一營長許富等人。
晚間,十點左右,許富帶著一營的主要軍官擅自離開了營區,像往常一樣去了街上找樂子。
富人是不可能跟乞丐玩到一塊去的,那沙軒看著順眼的人,家裡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門路。所以許富這幫人也不缺錢,玩的也比較“開放”,七八個人喝完酒,讓媽媽桑開了一個大包房,就搞起了多人運動。
……
凌晨12點半左右。
正在休息的厲戰接到了新元區警司的電話。
“喂?”
“和昨天一樣,他們出去了。”新元區警司的一隊大隊長,笑著說道:“七八個人,在朝陽路。”
“大魚在嗎?”厲戰問。
“在的,還是昨天那些人。”
“那你這樣,你給我個書面的協查令,剩下的我來辦。”厲戰打起精神回道。
“好的。”
“就這樣。”
說完,二人結束了通話,厲戰穿上衣服,推開房門立馬喊道:“王天輝,馬上集合一個排,拿上裝備,樓下等待命令。”
……
凌晨一點左右。
數臺武裝皮卡來到了朝陽路某酒店附近,厲戰低頭看了一眼手錶,轉身衝著王天輝吩咐道:“一切按照正常執法流程進行,明白了嗎?”
“明白了。”王天輝點頭。
“去吧。”厲戰擺手。
……
五六分鐘後。
酒店頂層最大的包房內,許富正摟著兩個娘們,赤果果地站在視窗聊天,欣賞夜色。
“嘭!”
一聲悶響泛起,包房門門鎖破碎,王天輝帶著十幾個人衝了進來。
“別動!”
“全給我蹲下!”
“……!”
許富怔了一下,立馬有些羞恥地捂住褲襠吼道:“幹什麼玩應?”
“你蹲下!”
“你讓我蹲下,你他媽算老幾啊?!”許富皺眉怒罵道:“你們哪個單位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