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山鎮某娛樂城內,索爺拿著電話,聽完事情經過後,面色冷峻的衝中年吩咐道:“你把電話交給老齊。”
五秒後,電話內傳來了老齊的聲音:“說!”
“什麼意思啊,老齊?”
“道上的事兒不公平,要重新聊聊啊。”老齊話語簡潔地回道。
“你想怎麼聊呢?”
“混成旅跟我們簽了十年合約,以後他的貨,都是我們送了。”老齊直接把話挑明:“你索爺要認,就把路面的人撤了,以後我們齊家,還聽遠山的令。”
索爺眯著眼睛,冷笑著問道:“如果我不同意呢?”
“那就地面上說話唄。我插我的旗,你要能撅折了,那是你的本事。”
“老齊,遠山北面的糧全給你做了,你撤出去,別摻和這事兒,怎麼樣?”索爺思考了一下說道。
“索爺,你們吃剩下的東西,我有點吃夠了。”
“你這是鐵了心要鬧一鬧啊!”索爺臉色頓時陰沉下來:“你給我聽好了,三天之內,我要不讓你跪下,那他媽就算我老索白在川府混這麼多年!”
說完,索爺不等老齊回話,就直接結束通話了手機,背手罵道:“這個齊家拿了點好處,有點不知死活了。邵兵,你帶聯保隊,安保隊,去林崗轉一圈,告訴告訴齊家,他們在川府是個啥樣的角色。”
“明白!”
邵兵點頭,邁步離去。
與此同時,何太勇從門外走進來,眉頭緊鎖地問道:“索爺,林崗那邊到底是啥情況?”
“齊家拿了錢,要在地面上插旗。”索爺坐在椅子上,話語平淡地回道:“要動刀槍了啊!”
“現在動不合適吧?”何太勇聲音急迫地說道:“我家小五……!”
……
林崗。
梟哥撥通了秦禹的電話,眉頭輕皺地說道:“跟想的一樣,談是談不攏了。”
“跟老索對上話了嗎?”
“對上了。”梟哥點頭:“他說三天之內要不讓齊家跪下,那就算他在川府白混了。”
“就他語言硬是嗎?就他跳是嗎?!”秦禹站起身,咬牙說道:“別人先不管,CNM的,就給我掐著他幹,打他這張嘴!”
“我明白。”梟哥點頭。
“你們動吧,我給你們殺個小人祭個旗。”秦禹扔下一句,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,低頭撥通了二戰區馮濟的電話。
“喂?”
“大哥,掐在手裡的命令可以給我放過來了。”秦禹直言說道。
“你心裡有譜嗎?”馮濟問。
“事兒要沒辦明白,你槍斃我,行吧?”秦禹聲若洪鐘地回道。
馮濟思考再三:“好,我馬上讓法庭那邊給你傳判決。”
“好勒!”
二人說完,結束了通話。
……
遠山鎮,聯保隊和安保隊一搖號,短短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,就集合起了四五百人的隊伍。
“全他媽給我上車,往林崗方向趕。”帶隊的邵兵擺手催促著眾人。
也就集合了十來分鐘的功夫,一百多臺汽車,就率先趕往了林崗。
這邊的人剛一走,老齊就接到了電話:“怎麼樣?”
“出來能有四五百號人,已經往林崗方向去了。”對方輕聲說道。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老齊結束通話手機,扭頭看著梟哥問道:“咋弄?”
“碼好隊形,準備幹。”梟哥從車上拿下來白手套,扭頭衝著自己人喊道:“南滬來的,都他媽給我聽好了!害怕的現在可以走,老子絕對啥也不說。但一會幹起來,誰敢給我往後跑,帶出來大窟窿,我他媽第一個崩了他。”
幾十號從南滬被調來的骨幹,都笑著看向梟哥,也不吭聲。
“媽的,笑個幾把,都聽沒聽見我說的話!”梟哥破口大罵。
“梟哥,咱在南滬也不是一開始就行啊!來的這些人裡,哪個沒給公司玩過命?打李家,收拾老六,你看咱誰跑了?!”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,笑呵呵地說道:“外面的人不都說了嘛?咱秦老黑最他媽能折騰了,怕死的話,誰跟他玩啊!”
“梟哥,向你看齊就完了,你在哪兒,大家就在哪兒!”
“幹就完了!”
“……!”
能來川府地區的,都是南滬的老油子了。這幫人打過李家,也參與過收拾老六,並且有很多人都是當初從松江調過去的,他們的狀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