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索家的立場上,他們覺得秦禹乾的並不地道,手段有些髒。
可站在秦禹的立場上,索家的每一個人,那都是局中人,比如李源,大灰,索老二,那都是在川府地區橫行霸道多年的地面大哥,你不動他,那隻要幹起來,他們肯定也得動你,所以不存在陰不陰這一說。
你仗著有民眾支援,就刨路,設崗收費,不讓我們的車過,這招不陰嗎?
你襲擊我混成旅士兵,從五區那邊拿好處費,這不陰嗎?
你們家族企業,每個人都各管一攤,在川府地區牢牢的掌控著地面上生意,又有哪一個是無辜的嗎?
這種仇恨的積累,是沒有道理可講的,只是立場不同而已。
這一夜,索家遭受到了近十幾年內鬥沒有的重創,骨幹人物死了七八個,可謂是滿堂悲慟。
同樣。
秦禹那邊也不好過,這槍一響兒,他們和齊家也被架上了!
索家死了人,不可能善罷甘休,而跟他死抱一把的幾個家族,兩個公司,肯定都會給予他們強力支援。
所以,對於秦禹和齊家來說,最難的事兒才剛剛開始而已。
……
索爺在醫院待到早上九點多鐘,隨即驅車趕往了蜀中人家茶館,在那裡重新面見了王家的人,何家的人,還有兩大公司的人。
“開火了,最先打的是我們索家。”索爺吸著煙,臉色陰鬱的說道:“李源,大灰,我二弟,都被槍殺了,甚至我家的別墅都讓人拿炮轟了。萬幸,我爸沒事兒,但在家裡的一些小輩,還有我妹夫,死的死,殘的殘。我不想說別的,必須開火打回去,要一回合就摁死齊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