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院內,兩排執勤計程車兵,冷眼看著姜太岷,不自覺的重新移動了位置。
姜太岷目不斜視,昂首闊步的跟著徐家的人進了指揮部大院,來到了客廳。
“這就是秦禹,秦旅長。”徐二介紹了一句。
姜太岷抬頭看向主位,笑著走過去,伸出了手掌:“久仰啊,秦旅長。”
秦禹上下打量著面向溫文爾雅的姜太岷,心裡隱約感覺這個人會挺難纏的。
有的氣質和從容的狀態,硬裝是裝不出來的。秦禹現在也算是閱人無數了,他能看出來,這個姜太岷的內心是挺強大的,應該也是見過山有多高,水有多深的人了。
“你好,”秦禹跟他握了握手,伸手指著左側的椅子說道;“請坐。”
姜太岷彎腰坐下,他的助理站在了旁邊。
“怎麼稱呼?”徐巖問了一句。
“我姓姜,姜太岷。”
“呵呵,姜先生膽色不小啊。重都和遠山鬧的這麼僵,你不怕來到這兒出點什麼問題啊?”徐巖話裡有話地問了一句。
“呵呵,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,真要走不出遠山,其實也沒什麼。軍人嘛,要隨時做好為信仰獻身的準備。”姜太岷插著手,笑吟吟地說道:“而且我個人覺得,重都的問題,談比打更好。”
秦禹沒有吭聲。
“你想怎麼談呢?”徐巖問。
“我受日文化影響很深,談事情喜歡直來直往。”姜太岷扭頭看向秦禹:“直說吧,什麼樣的條件,可以讓秦旅長撤軍重都,恢復川府的秩序。”
秦禹覺得對方談事兒的路子有點邪,似乎根本不準備討價還價,也沒有搞什麼心理戰術。
室內沉默,秦禹緩了足足十幾秒後,才淡淡的回道:“我要兩個億。”
“您說什麼?”姜太岷怔了一下問道。
“你們掏兩億賠償款,我的人就從重都撤走。”秦禹面無表情地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