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,多多少少都是有點性格的那種,雖然現在前者可能發展的挺好,社會地位也上去了,但大傢伙也沒有想象的那麼拘謹,酒一喝到位了,眾人回憶回憶以前的事兒,還都挺樂呵。
這頓飯是秦禹近期吃的最開心的一頓飯,因為他跟這幫人相處不累,大家聚在一塊,全憑以前積攢下來的感情,用老董的話說就是:“大家都別端著昂,咱也求不上軍政旅長什麼事兒,放開喝,放開嘮!”
一場酒下來,秦禹也沒少喝,下午回到公司就呼呼大睡了。
晚上,七點多鐘。
吳迪的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:“喂?”
“啊,你說!”
“人我約好了,你來奉北吧。”
“好,你在奉北等我吧!”秦禹坐起身,搓了搓臉蛋子,就張嘴喊道:“猛哥,收拾收拾,咱去奉北一趟。”
……
奉北某辦公室內。
一名青年拿著電話問道;“你說的這個事兒到底準不準?”
“準,肯定準,我都打聽完了。”電話內的人回道:“五區當初要弄他,就是因為這個東西。”
青年沉吟半晌:“嗯,那就按照說好的辦吧。”
“直接談啊?”電話內的問道。
“對,就明說,但別讓談事兒的人,把咱們抖落出去就行。”青年提醒了一句。
“好的,我明白了。”
“嗯,就這樣!”
話音落,二人結束了通話。
路上。
秦禹撥通了馮玉年的電話:“叔,聽說你在奉北呢?”
“啊,我在呢。”
“留出時間,晚上我安排你鍛鍊身體。”秦禹笑著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