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利軍帶來的這幫人個個身背大案要案,並且每個人都持有假身份,一旦被抓住,剝開身份,那基本都是死刑的貨。所以他們在面對警員時,反抗程度是非常激烈的,進去就是死,還手還有一線生機。
街道上,槍聲四起,尤利軍手下那名叫豹子的青年,帶著五六個人躲在壕溝內衝老貓等人瘋狂射擊,而其他人則是四散而逃。
道路空曠,除了壕溝外根本沒啥有利掩體。但老貓等人站在抓捕立場上,不可能全部跳到壕溝裡,所以他們打的也非常吃力。兩名警員受傷,被丁國珍拽了回去,其他人只能硬著頭皮往前壓,向壕溝內的火力點開槍。
雙方對射不到三十秒,朱偉一槍將掩護尤利軍的豹子擊傷,其餘匪徒槍內沒了子D,掉頭就奔著身後的大雪殼子逃竄。
現場混亂,匪徒又是四散著逃跑,老貓等人也分辨不出哪個人是領頭的,所以只能誰離得近抓誰。
頭馬被擊倒在壕溝內之後,朱偉第一個跳了進去,持槍吼道:“別動,別動!”
對方躺在滿是積雪的溝內,也不顧身上的傷勢,伸手就要摸掉落的S槍。
“呼啦啦!”
丁國珍等人衝上來,用力摁住了他的身體。
“M,我身上有雷,帶你們一塊死!”頭馬瘋狂掙扎,完全無視警員的身份。
“別動!”
“他媽的,老實點!”
丁國珍等人衝著匪徒猛捶,將他打的徹底失去反抗能力後,立馬將其雙手雙腳,全部用銬子拷住。
“去,去幫老貓追其他人。”朱偉站在壕溝內喊道。
“不用追了,前面的劫車跑了。”一名警員氣喘吁吁地趕回來說道。
朱偉聞聲立馬吩咐道:“趕緊把受傷的警員送醫院,把抓住的匪徒分開押走,在路上就審。”
宿舍樓旁邊的岔路口上,追擊到這裡的老貓等人,抬頭看向燃燒著熊熊大火的樓房,已經徹底懵掉。
這棟樓每天供水只有三個小時,此刻大火一起,現場水沒有,消防裝置也沒有,屋內又全是易燃物品,工人即使想控制現場,也根本沒有能力。
一樓,二樓,三樓……
火勢一直向上攀升,徹底點燃了這棟鴿子樓。
被堵在樓上的工人沒有辦法穿過著火樓層,全部趴在視窗求救,呼喊,並且用被褥擰出繩子,從樓上空降著向下。但底下樓層燃起的火勢已經延伸到了窗外和樓體,有不少人順著繩子爬到一半,就被大火吞噬,渾身燃著火光從樓上掉落。
一時間哭喊聲連成一片,墜樓的,被燒著的工人隨處可見,彷彿人間地獄。
“嘭,嘩啦!”
一樓左側的窗戶碎裂,歷戰站在濃煙和火光中,擺手吼道:“爬出去,快點,快點……!”
四五個工人順著破裂的窗戶,猛烈咳嗽地爬了出來,倒在地上痛哭。
“完了,全完了。”
“我爸還在樓上呢,我得上去。”
“……不能上去了,進不去了。”歷戰阻攔著一個17.8歲的小夥,回頭吼道:“去別的樓,給供水管道砸開,接水管子,往樓上泚,壓一壓火苗,讓上面的人能用繩子爬下來。”
老貓聞聲回過神來,立馬擺手喊道:“先不管那幫匪徒了,快,快,快去砸供水管道。”
……
市區內。
尤利軍臉色陰沉地坐在汽車裡,拿著手機說道:“人辦了,但事兒不太順利。”
“怎麼了?”
“那個宿舍樓起火了,燒的好像挺嚴重。”尤利軍低聲說道。
韓非怔了半天:“不是辦人嘛,怎麼會起火了?”
“……辦魏坤的時候屋裡挺亂的,我們打起來了,我也不是很清楚咋就著火了。”
“你們打死人了嗎?”韓非臉色很不好看地問了一句。
“跑的時候打死了兩個工人。”尤利軍扭頭看向窗外說道:“原本都要離開了,但半路上碰到警員了,應該是魏坤叫來的,我們跟他們崩了幾槍。”
“怎麼他媽的辦得這麼亂啊?!”韓非站起身,語氣很不滿地說道:“不是告訴你了嗎,今天辦不了,可以再找機會嘛!”^
“辦之前,不是你們說要把事兒做的狠一點嗎?魏坤不死在宿舍樓裡,怎麼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?”尤利軍也不太慣著韓非,語氣同樣不滿地說道:“事兒趕事兒地碰到了一塊,你埋怨我是啥意思?我想碰到警員嗎?我他媽幾個兄弟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