婿,非常有人脈和權利。
……
李致勳把師長說通一半後,又立馬吩咐司機去57號,準備跟那裡的站長打個招呼。
車上,李致勳略有些疲憊,摘下眼鏡,想要眯一會。
“滴玲玲!”
就在這時,一陣電話鈴聲響起。
“喂?”李致勳坐直身體,接通了電話。
“李先生,在忙嗎?”韓桐的聲音響起。
“剛回來,處理一點事情。怎麼了,有事嗎?”李致勳笑著問了一句。
韓桐沉默半晌,突然反問:“你這次回來,是不是要運作57號裡的槍手?”
李致勳聽到這話非常意外,因為這事兒他除了對樸師長說過外,也就是給幾個關係比較近的朋友打了個電話:“呵呵,你是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的?”
“我們在這邊也有一些朋友啊,偶然聽說。”韓桐停頓一下,直言說道:“你有時間嗎?我想和你談談這個事兒。”
“談這個事?”李致勳心裡有點意外。
“是的,談這個事情。”韓桐點頭回道:“李先生,你現在手裡握著的這張牌,是能要秦禹命的牌啊!我怕你不知道。”
李致勳思考半晌:“好吧,你在哪裡,我去找你。”
“在酒店。”
“你等我。”
說完,二人結束了通話。
……
重都方向。
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的青年,推門走進某酒店的包房內,衝著幾個壯漢說道:“你們幾個收拾收拾東西,幫我跑一趟長途,幹個活兒。”
“好。”領頭的壯漢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