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方在林甸子附近遭遇阻擊,對方人數約有五千人左右,防禦態度十分堅決,一團幾次衝擊,都沒有打進去。”
項擇昊站起身,非常不解地說道:“秦禹從哪兒又變出來了五千人,他的安保公司不是在松江嗎?”
“從對方的武器配備,協同作戰能力來看,不像是普通的武裝勢力。”軍官搖頭回應道:“目前也沒有確定對方身份……我們好像在跟一夥憑空冒出來的人在打。”
“是誰呢?”項擇昊非常疑惑地說道:“燕北的顧老狗在幫他?”
“應該不會,顧老狗膽子再大,也畢竟有個公開的身份在約束他,偷著調兵參與九區內政,這是要捅出天大窟窿的。”軍官冷靜地分析道:“我覺得不是燕北來的人。”
項擇昊背手走在室內,低頭問道:“松江的情況怎麼樣?”
“最新訊息,阮景山已經自殺了。”
“……!”項擇昊沉默數秒,抬頭長嘆道:“我回來晚了一步啊,怎麼搞成這樣!”
……
區外北側的公路上,數臺汽車避開了軍事衝突地點,直奔奉北方向趕去。
吳迪臉色陰沉地拿著電話吼道:“現在不動,什麼時候動?!對面就剩下這夥自衛軍了,我就不明白了,這他媽的還有啥可開會的?直接調動部隊,武力調停就完事兒了。已經要大結局了,看不出來嘛?!”
“上層……有一部分人還不同意調動部隊參與,還在協商。”
“你替我傳個話,直接告訴他們,秦禹是我搭檔,他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。不要扯什麼他不聽話,黨政的刀都放在他脖子上三年了,擱誰誰也得還手了啊!”吳迪十分憤怒地吼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