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落差感,是很可怕的。只要不平衡的想法一旦在心裡出現,就不可能被壓下去。或許你會說,你沒有虧待過關琦,但你給的,和他自己透過跟你們一塊奮鬥拿到的,那永遠是兩回事兒。你們中間差了一個同甘共苦的過程,這個非常重要。”
秦禹喝了口茶水,插手又問:“既然關琦已經選擇繼續趴在我身邊,為什麼你們突然又把他交給了軍政這邊?”
“你從松江離開,再到被二戰區收編,就已經完成了轉型,你的未來在軍政系統內。”項擇昊淡淡地回道:“所以這就可以預見,未來你和黨政之間的衝突,會變得很少,我們慢慢會沒有直接的利益碰撞。其次,關琦的能力已經不足以跟上你的核心班子了。他一不會帶兵,二不會搞地面那一套,上升空間已經變得非常狹窄了,或許過幾年,他就真成了邊緣人了。”
秦禹靜靜聽著。
“所以,把他交給沈家那邊也沒什麼不好的。”項擇昊淡淡地說道:“軍政內部不和,鬥得越激烈,對黨政來說就越是好事兒。當然,我個人並不這麼看,關琦也不是我交出去的。因為我並不認為,在內憂外患的情況下,自己分化自己的力量,是明智之舉。”
秦禹搓了搓手掌。
“我知道你一個秘密。”項擇昊看著他,突然又說了一句。
“什麼?”秦禹問。
“你有人潛伏在五區。”項擇昊饒有興致地看著秦禹:“領頭的叫林成棟,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