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停滯了,剩下的藥販子全部棄槍投降,慘兮兮地蹲在了倉庫門口周圍。
七區距離川府挺遠的,而藥販子每月往外放的貨量是不一樣的,所以他們不可能現運貨,現販賣的,基本都是在本地找個不起眼的倉庫,進行囤放和儲存,只要有買家,就能做到當天供貨。
並且,在川府地區的這些藥販子,幾乎全是許家控制的人馬,他們主要負責和本地“經銷商”對接,賺取提成,而自己是不用壓錢囤貨的。說難聽點,他們就是高階馬仔,而真正跟本地家族打交道的,處關係的全是許家核心人馬,不然許亮也不會親自過來。
就像陳俊說的那樣,禾盛藥業在這兒搞這種事兒,意圖可不光是賺錢,而是滲透。
所以,今晚各地區的藥販子,在面對正規軍後,基本反抗的都不太激烈。因為貨也不是他們自己的,拼命就是個死,所以一看事兒不對,就老實等著挨辦了。
聯合執法持續了十個小時後,歐曉斌的團大大小小地掃了起碼不下三十個囤貨地點,涉案違禁藥品高達二十多噸。
凌晨,歐曉斌撥通了可可的號碼,直言問道:“貨怎麼處理?”
“全部拉回重都外,早晨十點後,當眾焚燬。”可可毫不猶豫地說道。
“明白!”
……
重都外的執法地點內,一名團參謀長叉腰看著一箱箱的貨,忍不住感嘆道:“曉斌,二十多噸的貨,值多少錢啊?!這一把火燒了,許家得疼到痙攣。”
“值多少錢,這東西也不能碰。”歐曉斌面色嚴肅地說道:“給我勒令各級軍官,誰敢私自藏貨,一旦被發現,直接槍斃,沒有任何人情可講。”
“嗯。”參謀長點頭。
下午三點多鐘,南滬禾盛藥業的總經理辦公室內,一名中年低聲說道:“川府的貨全被掃了,幾百名放藥仔被抓了。並且今天上午的時候,警務總局在重都外一把大火,把貨全燒了……。”
許漢山陰著臉,咬牙說道:“我認了。下午你約一下司法單位的人,我要半個月內判了仇伍,讓秦禹看著他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