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客室內。
可可看著許成,稍稍停頓一下回道:“許經理,如果天成集團在南滬的某些行為,觸犯了法律,我們願意接受處罰,並且一定支援當地政付工作。”
許成聽到這話,心裡已經明白過來,可可不是在故意卡著這個事兒,想要點什麼好處,而就是想辦許亮,並且不會妥協。
話聊到這個份上,何明不吭聲顯然已經不合適了。他抬頭看向可可,語氣很中和地說道:“於局長,禾盛藥業對待川府的態度,一直是比較親近的,如果這個案子有緩兒,您就抬抬手吧。”
“何團長,如果人沒死,我絕對不會這麼軸。”可可直言回道:“川府的治安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改變的,這一點我非常清楚。但這事兒死了六個人,又涉及到大量違禁藥品販賣的問題,如果警務總局不處理,那我們等於剛成立就失去了公信力,這肯定是不行的。”
何明聽到這話,只嘆息一聲,就沒再說話。
許成聞聲猛然竄起,雙手扶著桌面說道:“於局長,如果沒有七區的幫助和聲援,你們第一獨立師想拿下川府都困難,就更別提什麼警務系統的公信力了。過河就拆橋,在現在這個社會中是行不通的。事情我跟你說了,你辦不辦由你。至於天成在南滬有沒有犯罪行為,我們拭目以待。”
說完,許成直接招呼道:“走!”
“那就告辭了,於局長,李局長。”何明伸手衝著眾人說道。
可可聞聲立即上前,跟他握了一下手說道:“不好意思昂,何團,這事兒讓您下不來臺了。”
何團秒懂了可可的意思,回頭看了一眼許成的背影:“他們找了很多關係,我是不得不來啊。”
可可微笑著點了點頭:“回頭請您單獨坐。”
“回見,回見。”何明與眾人挨個握手後,就離開了會客室。
眾人送他們離去後,朱偉立即說道:“媽的,沒想到這幫賣藥的,背景這麼深,在南滬都有通天的關係。”
“他們要沒關係,也就沒能力做整個川府的違禁藥生意。”可可淡淡地回道。
“這個面子沒給,會不會讓陳家也覺得不滿啊?”朱偉問。
可可擺手:“不會,如果陳家想保這個許亮,即使陳俊不來電話,陳鋒肯定也會跟小禹打個招呼。但對方只派了一個團長來,又沒在桌上說什麼,這說明只是礙於人情過來的,陳家並不想讓我們為難。”
朱偉聞聲點了點頭。
“老貓,這個事情已經出現了轉機,如果利用的好,能有效地解決所有問題。”可可突然衝老貓說了一句。
“什麼轉機?”老貓有些不解地問道。
“為什麼剛出事兒南滬就來人了?”可可看著老貓說道:“又為什麼被抓的本地軍官,個頂個的在川府都有背景,可南滬那邊卻沒有管這層關係,而是自己舍下來臉,來求情呢?”
老貓也是個很聰明的人,他一點就透:“你的意思是,本地的人知道這個情不好求,所以告訴了南滬那邊事情的嚴重性,讓他們找關係來解決。這樣許亮被放了,本地軍官也就被放了?”
“對的。”可可點頭:“陳家的態度如果不是死挺這個禾盛藥業,那咱們可以用外力打內力。走,我們去一下會議室,商量一下這個事兒。”
眾人點頭,邁步跟著可可就去了會議室。
……
就在可可等人商量這個事兒該怎麼辦的時候,警務系統的大院門口,再次發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兒。
下午四點多鐘。
112團,116團,兩個營計程車兵,上千號人,開著數十臺越野車,十幾臺軍用卡車,直接包圍了警務總局大院。
“他媽的!”
徐江的副營長跳下汽車,右手拎著自動步喊道:“都他媽給我下來,把迫機炮支上。”
“呼啦啦!”
眾士兵從軍用卡車內跳了下來,拎著槍,扛著迫機炮就衝進了警務系統大院。
正門口處,原本在看熱鬧,或者是拉條幅圍聚的民眾,此刻全部喜聞樂見的讓開了道路,站在了院門口的周圍。
門口的警員聽到動靜,立馬迎了過來。
“你們幹什麼?”松江的一名老警員皺眉喝問道。
“幹什麼?!”徐江的副營長,拎著槍,瞪著虎目吼道:“老子不跟你磨嘰,馬上把我營長放了!”
“放人!”
“放人!”
“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