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我說了,你不要給我添麻煩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啊?”新一軍的團長氣勢弱了幾分問道。
“回去,坐下!”嚴團長指著凳子吼道。
“我必須要見……!”
“唰!”嚴團長拔出槍,頂在對方的腦袋上罵道:“你是真看不懂事兒啊!”
“亢!”
槍響,校官團長當場被擊斃。
眾人全部懵掉。
嚴團將槍拍在桌子上,擲地有聲地說道:“這兒不是你們新一軍,到了我的地方,就得聽我的令。明白事兒的,還給你團長幹;不明白事兒的,我說你是戰犯也行,說你是逃兵也行。”
“嘩啦啦!”
警衛兵們瞬間舉槍,齊聲喊道:“都他媽坐下!”
……
混成旅旅部的空地外,四名士兵將黃長官摁在了地上。
馬老二吸著煙,拿著電話衝秦禹說道:“那個老黃我來處理吧。”
“他身上還有價值嗎?”秦禹問。
“都吐了。”
“那就你處理吧,反正顧司令也沒工夫理這種人。”秦禹果斷地回了一句。
“好。”馬老二點頭。
雪地上,黃長官已經徹底崩潰,不停地哭喊著:“兄弟,兄弟,你放我一馬,你要什麼我給什麼……我求求你了,我不能死啊,我老婆孩子都已經離開八區了,他們在等著我回去……你可憐可憐我……!”
馬老二低頭看著他,舔著嘴唇問道:“你有孩子啊,有老婆啊?可你知道嗎?我死的那個兄弟,連他媽婚都沒結呢!在五區,我們打出穆爾之家後,有多少兄弟,在衚衕裡等著你們接應,又有多少人在那一刻絕望。哎,你懂什麼是絕望嗎?”
“啪!”
馬老二抓住黃長官的脖領子:“你懂不懂什麼是絕望!啊?!我他媽過命的兄弟啊,就死在這樣的雪地裡。你想象一下,他被執行槍決之前,會是怎樣的不甘!”
黃長官看著癲狂的馬老二,徹底怔住。
“我今天也讓你嘗一下,什麼是絕望。”
馬老二猛然站起身,端著自動步:“報應這東西,你不信,真不行。”
“亢亢亢……!”
馬老二持槍摟火,將黃長官的四肢關節全部擊碎後,扭頭吩咐道:“誰都別管他,就扔他在這兒。”
說完,馬老二等人邁步離去。
茫茫大荒地,到處都是積雪殼子,黃長官四肢關節被徹底擊碎,已經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。
他不甘心,他忍著疼,蠕動著身體在雪殼子中爬著,可用盡全身的力氣,也就只挪動了十幾米的位置。
寒冷的黑夜,氣溫零下三十多度,失血過多的黃長官,感覺自己奇冷無比。他仰面倒在雪地當中,彷彿看到了剛從五區回來時,自己的風光……
一朝權錢迷了眼,再無回頭路可行。
幾個小時後,黃長官被凍成冰坨,慘死收場。
與此同時。
在各種出賣,反叛中起兵的張秘書長,郭玉等數十名主要將領,也在被沈家的出賣中收場……
生活中處處充滿著諷刺,有時候大人物的命運,最終也不見得有小人物的命運圓滿。那些基層計程車兵,中層的軍官,在沙家的大營裡,依然有一口熱飯吃。而那些揮斥方遒的大佬,卻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。
唐慶元,自衛軍軍長選擇自盡,用較為體面的方式承認了自己的失敗。而張秘書長,郭玉等人則是在無用的掙扎過後,也用狼狽和落魄迎接了自己的失敗。
至此,八區內戰在持續不到十天的時間後結束。
顧泰安坐在城外,遙遙望去,燕北城內一片金黃,有一把椅子在爍爍生輝著。
……
次日一早,混成旅旅部內。
馬老二低聲衝著秦禹說道:“那個老黃狗被我處理之前,跟我說過一個很重要的訊息,他去新一軍第二師師部,是為了接觸我們這邊的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