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後,卻對錢這東西完全不在乎。有時候明明是拿命換來的鈔票,他卻能請身邊的小哥們喝酒嗨皮,一夜之間全花光。
並且喪少這個外號,是他自己給自己起的。他總說,自己從生下來就處於這麼一個亂糟糟的社會里,開局就沒爹沒孃,這事兒上億年可能都碰不到一回,這不是喪是什麼?
他沒名沒姓,也一天學都沒上過,並且整個人看著有點精神病,但有的時候說的話,還TM莫名有點哲學的意思。
下了船後。
喪少又換了一部手機,撥了一個號碼。
過了一小會,電話被接通,一位姑娘的聲音響起:“喂,你活啦?”
“呵呵,我用新卡給你打的電話,你怎麼知道是我?”喪少笑著問。
“除了你,別人不會用新卡給我打電話。”姑娘淡淡地回道。
喪少眨了眨眼眼睛:“你在哪兒呢?”
“在區外啊。”
“艹,區外大了。”喪少習慣性的用地面上的話回了一句。
“我在王村倉庫檢查庫存呢,怎麼了?”姑娘問。
“今天請假吧,一個小時後,你去王村的老三食宿店門口等我。”
“我他媽老請假,你給我開工資啊?!”姑娘也是個猛人,口吐芬芳地回道。
“呵呵,我先把欠你兩張嘴的工資交了。”
“你滾。”
“快點昂!”喪少扔下一句,結束通話了手機。
……
早上十點多鐘。
喪少接了姑娘後,就消失在了待規劃區內。他這個人似乎天生就適合當雷子,能在他身邊長期待住的女人,他的兄弟一個都不知道,小威甚至為此還吃醋過:“艹,你連我都防著?”
而喪少回答的則是:“這樣大家都安全,你不會害了我女人,我女人也不會害了你。”
中午11點半,區內區外的大抓捕開始,一些早都被盯上的槍販子,以及沒跑出去的槍販子,都第一時間被控制。
只一個小時不到,警務總局這邊就抓了三四百人。
南滬公司內。
展楠看著梟哥說道:“地面上不少人都出事兒了,下面的人有點慌。”
梟哥皺眉沉思數秒後,立馬給川府的老貓打了個電話。
“喂?”
“有點事兒需要你辦。”梟哥直言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