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葡萄糖嗎?”小夥很驚訝。
“他不會以為是葡萄糖的。”袁克吸著煙,低頭應道:“他快了。”
……
一點光亮也沒有的房間內,狸子彎著腰,雙手猛抓著悶到要爆炸的胸口,眼球凸起的吼道:“你們給我打的什麼針?你讓吳文勝過來,我要和他談談……。”
室外無人應答。
狸子不停的甩著腦袋,總感覺門口有人經過,他甚至可以真切的聽到腳步聲。?但事實上是鐵門沒有任何透明的地方,走廊周圍也根本沒人看著他。
三天時間,對於普通人來講,可能稀裡糊塗的就過去了,但在這樣密閉,黑暗,且沒有任何時間參照物的空間內,那絕對是孤獨且漫長的。他沒法睡覺,沒有食物和水,不管是從精神上,還是從身體上,他都已經到了臨界點。
而就在這個臨界點上,又有兩個人進來給他不知道注射了什麼藥物,所以狸子徹底崩潰了。他不停的在心裡想著,暗示著,對方可能給他注射的是毒P,是精神類藥物?還是想直接整死他,故意折磨他?
他開始胡思亂想,他的意志被一點點瓦解。
寂靜的深夜,狸子熬不住了,他失聲痛哭,鼻涕眼淚橫流的喊著:“整死我吧,整死我!”
“咣噹!”
門開,袁克邁步走進來,話語輕柔的說道:“想談談?”
狸子猛然抬頭,雙眼眯縫著躲避著門口的光芒,壓抑的內心,在看到光和人的這一刻,突然變得無比敞亮。
“說了我想知道的,我就讓你睡覺,給你飯吃。”袁克逆光站著,聲音沉穩。
“我……我說……我說……。”狸子遲疑半晌,才目光呆滯的回應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