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司斟酌半晌,緩緩搖頭說道:“老貓是練不出來了,但秦禹還得練練。他今天不開心,但必須得適應。”
“他會不會多想。”
“我不怕他把我想的多惡,但我就怕他不明白。”李司笑著回道:“讓他去吧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跟班點頭。
……
兩個多小時後。
秦禹坐在老貓病床旁邊,喝著小酒,臉色通紅。
“你是不是有……有病啊?”老貓斜眼罵道:“高階酒會你不去,非得上我這兒來表演憂鬱,老子又喝不了酒,你饞我幹什麼?”
“我就是不太適應那邊。”秦禹笑著解釋道。
老貓眨眼看著秦禹,似乎已經猜到了他心裡所想,隨即雙手扶著床面,往上坐了坐說道:“你心裡不開心啊?”
“有一點。”秦禹坦然承認:“說實話,我們在前面拼的這麼狠,一直針對吳文勝,袁克往死裡逼迫,為的就是給咱們和老李創造出一些空間。可搞來搞去,大家都付出了代價,可最後才發現……我們都是擺在明面上的棋,而下棋的人早都想好了步數!”
老貓沉默。
“我沒有埋怨老李的意思。”秦禹舔了舔嘴唇:“就是覺得自己有點幼稚,覺得隊裡兩個警員的死,和小泰G為了個案子,就拼到後半生殘疾,很不值!”
“我也這樣覺得。”老貓點頭。
秦禹斟酌半晌,舉杯衝著老貓說道:“……今天的事兒告訴了我一個道理,不想被放在盤上拼殺,就得做那個掌盤的人!”
老貓一愣。
“我幹了,你隨意!”秦禹一笑,舉杯一飲而盡。
老貓撇了撇嘴:“那我只能幹半瓶消炎藥陪你了!”
……
第二日,李司去了江南區準備開始參與競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