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派,他個人在社會上闖蕩的經歷稍淺一些,可能也不太懂怎麼與路面上的這些人交流,所以說的話才會顯得非常沒溜。
“是是是,我們這種學歷一般,能力一般的人,就只能在警司裡混混日子。”朱偉略有些諷刺的回應道:“眼光格局啥的,肯定跟你們這種在歐盟區待過的人比不了。”
“兄弟,這話你還真就說對了。論格局論眼界,你們還真不行。就連咱們松江的絕對高層,那也是隻能搞搞窩裡鬥。”趙寶略顯得意的附和道:“你知道歐盟區每年給高等學府的科研經費是多少?那說出來都能嚇死你啊!就短短四年時間,人家已經研究出來怎麼在極寒冷的環境下對現有土地重新進行培育,能讓糧食在冰天雪地裡長出來。目前我聽說已經有一部分試驗田被批了,或許再過個七八年,人家就能大面積種植了。可你看看松江目前還是啥情況?搞議員選舉,為了幾個投票的名額,打的狗血淋頭。這是啥?這就是一幫土匪頭子,在領著一幫啥都不知道的窮農民瞎胡鬧……我把話放在這兒,九區就這麼發展下去,最後早晚得併入其他幾大區,還得由人家領導。”
“兄弟,我覺得咱九區的情況跟別的地方比不了,我們是後成立的……。”朱偉要出言反駁。
“你懂啥?你見過啥?”趙寶指著自己的腦袋回應道:“成立時間早晚不是問題,問題是思路。你懂啥是思路嗎?算了,說了你也不懂。”
“啊,我是不懂,你們聊吧,我去再叫點酒。”朱偉直接起身離去。
“來啊,繼續玩,我五個六。”趙寶轉身看著老貓招呼道。
馬老二斜眼看了看老貓,低聲說道:“他嘴太賤了,我後悔給他留下來了。”
“沒事兒,你看我治療治療他。”老貓微笑的看著趙寶,高聲喊道:“6個6!”
馬老二轉身看向自己身邊的姑娘:“老套路,明白嗎?”
“OKK。”姑娘乖巧點頭。
十輪過後。
老貓和馬老二這兩個夜場金腰帶,直接讓趙寶去廁所吐了兩次。
趙寶迷迷糊糊的扶著沙發:“不玩了,不玩了……喝不動了。”
“別啊,玩的正有意思呢。”
“我真喝不動了。”
“喝不動沒事兒,”老貓齜牙說道:“咱們加點別的專案。喝不動,認慫了,咱們就彈個腦瓜崩。”
“太幼稚了。”趙寶無語的擺手:“都多大了,彈啥腦瓜崩,沒意思。”
“來來來,大哥,一塊玩會。我輸了,讓你彈咪.咪。”陪著馬老二的丫丫頓時湊上前拽過了趙寶。
“哎呦,你們真的太低俗了。”趙寶無奈之下又湊了過來。
兩分鐘後。
“三個四!”
“四個四!”
“五個五!”
“……我喊……我喊六個四。”趙寶迷迷糊糊的吼道。
“我開你了,我沒有。”老貓拿起了骰盅。
“我靠,你不喊的四個四嗎?”
“我喊了就一定有啊?!”老貓直接給趙寶倒酒:“來,乾杯吧,朋友。”
“嘔!”趙寶一捂嘴:“不行,我聞到這個味兒就想吐。”
“那沒事兒,來,我彈你個腦瓜崩。”老貓咬了咬牙,擺手喊道:“來,你過來。”
“你太幼稚了,這……。”
話還沒等說完,老貓低頭衝著右手中指哈了口氣,鉚足了全身勁兒,一個清脆的腦瓜崩就彈在了趙寶額頭上。
“哎呀我艹!”斯文人趙寶,當場捂著腦袋罵了一句髒字兒:“你往死裡彈啊?!”
“哈哈!”丁國珍頓時大笑,豎起拇指讚歎道:“彈的真特麼脆!”
……
室外。
漫天霜雪落下,林念蕾穿著厚厚的棉衣,凍的俏臉通紅的站在路邊小攤子旁,不停的跺著腳的碎碎念著:“太冷了,太冷了……凍死媽媽了……我戴個手套……。”
話說完,林念蕾低頭從包包裡拿出一副很舊的男士手套,套在了手上。
秦禹一愣,認出這是自己送給憨憨的,隨即問了一句:“呵呵,我以為你扔了呢。”
林念蕾轉身,俏臉紅潤:“我以為你會再送我一副新的呢。”
秦禹聽到這話,頓時懵B了,不會了,不知道咋接話了。
“哈哈,你臉還紅了。”林念蕾咯咯的笑著:“逗你玩呢!”
“別逗我,我很容易認真的。”秦禹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