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旦意識到自己吃飯出聲,立馬就會調整。睡覺的時候,也有很多細節,比如只要秦禹上了床,他不管困不困,立馬就關燈,不弄出一點聲響。
大牙越是這樣,秦禹心裡就越是不舒服。沒錯,他再次從大牙身上看見了自己的影子。
想當年待規劃區的老頭剛收養他,秦禹和大牙現在的心態,體態,以及種種行為,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。
故作堅強,卻又害怕隨時被拋棄;寄人籬下,小心翼翼,甚至什麼時候呼吸似乎都要提前考慮……
秦禹側臉看著他,突然喊了一句:“你狗日的別蹲那兒吃,上桌吧。”
大牙一愣。
“咱倆能嘮會嗑,呵呵。”秦禹一笑。
“嘮啥啊?”
“嘮你還是不是處N。”秦禹玩味的看著他問道。
大牙聞聲一怔,立馬臉色紅潤的回應道:“那肯定不是啊,我13的時候就幹過鷹。”
“嗯???”秦禹一愣,立馬擺手喊道:“來來,你快過來談談細節……這真是個有故事的男同學。”
“我說的不是飛的那個鷹……一著急說錯了……。”大牙十分扭捏的走了過去。
“哈哈,來,嘮嘮。” 秦禹低頭幫大牙夾了兩筷子肉,話語簡短的說道:“都是爺們,為人處事兒別娘們唧唧的。我能讓你住下,你就不用那麼拘謹。”
“我沒有啊,”大牙爭辯:“小爺跟誰都不拘謹。”
“別扯犢子了,來說說鷹的事兒。”秦禹笑著問道:“你是咋上天的呢?”
“我都說了,不是那個鷹……。”
……
黑街區,某街道上。
永東坐在車內,扭頭看著一個青年說道:“你觀察一下,他最近這幾天哪天不在倉庫,然後你給我打電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