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的燃S彈,噼裡啪啦的往下扔著。
“轟!”
“著火了。”
“扛盾,上面有人高空擲物。”
“……!”
警員總共就只有三百人,而且接到的還是不要激化矛盾的絕對命令。他們做起事兒來束手束腳,又不能真正做到開槍無腦射殺鬧事人員,所以這群人剛進土渣街,就被燃S瓶和混亂的人群衝散。
三隊四五個警員,上前剛要摁住正在猛砍的一個壯漢時,衚衕內突然又衝出來一幫胳膊上繫著白布條的男子,上來二話不說就放了槍,當場打死一名背對著他們的年輕警員。
土渣街深處。
袁華公司旗下某負責藥品銷售的漢子,領著七八個人,已經將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活活打死在髒亂的衚衕之中。
漢子一刀砍在中年脖頸上之後,回頭就喊:“告訴老馬,三天內不滾出土渣街,我讓他全家都死在這兒。”
……
巷子倉庫門口,馬老頭脫掉軍大衣扔在地上,紅著眼珠子咬牙切齒的吼道:“他媽了個B的,非要趕盡殺絕是嗎?那大家就都別好了。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,還想在藥線上吃飯的,都給我拿上東西撲大皇宮。這次要他媽站不住,咱都得走人。”
“幹踏馬的。”
“走,去大皇宮。”
“……!”
上百個指著藥線吃飯的底層馬仔,立馬高聲吼著附和。
……
福元路口。
三百警員剛衝進土渣街不到十分鐘,就狼狽不堪的退了出來,並且負傷了數十人,死了三個。
車輛旁邊,警司副司長臉色極為難看的撥通了老李的電話。
“情況怎麼樣?”
“紅眼了,比想象的嚴重。各大隊剛衝進去,就被擠出來了。”副司長喘息著說道:“我的建議是趕緊給警署打電話吧,我們是很難做到有效止亂了。”
……
世紀大道的二樓內。
袁華正在跟子公司的三個老闆打著麻將。
“事情鬧的太大了,會不會不好收場啊?”禿頭壯漢皺眉問道:“警署那邊的關係打來很多次電話了,我聽語氣有點嚴肅了。”
“不鬧大了,老馬就不知道什麼是疼。”袁華雲淡風輕的回應道:“告訴下面具體辦事兒的兄弟,人沒了,我掏安家費;人進去了,我找關係保他們。錢和關係這時候不用,那什麼時候用啊?我就是要告訴告訴老馬,他和咱們比,體格還差的遠呢。”
“那警署關係那邊,你是否回個電話?”禿頭又問。
“不回,關係那邊就是在整事兒。”袁華冷笑著說道:“他想吃藥線的利潤,那就得幫我擦屁股,不然老子憑什麼分他錢?等吧,等事情結束了再說。”
……
警司辦公室內,老李親自給馬老頭打了電話,但對方卻沒有接,為此李司長徹底震怒,拍著桌子喊道:“給駐軍打電話,老子就還不信了,一幫販藥的還無法無天了?!”
“按照程式應該先問警署那邊的意思。”主管政治的參議長,好言提醒了一句。
李司長聞聲立馬擺手回應道:“袁華在警署有關係,咱們請示了,那上面多他媽走倆小時流程,土渣街就不知道得死多少人。最後這鍋誰背?肯定是我啊!”
參議長一愣:“也對。”
“給駐軍的馬特奧打電話,就說我老李求他派兵過來鎮壓械鬥。”李司長語速急迫的催促道:“要快,事情不能再升級了。”
“我馬上去。”參議長點頭離去。
另外一頭,意識模糊的秦禹被朱偉救了出來後,就立馬被送往了醫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