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翻白眼:“那特麼是病號飯,光他們幾個還不夠分呢。”
“艹,反正也不夠分,那就都燉了唄。”老貓站起身說道:“別的我就不吃了,你給我整倆雞鞭嚐嚐就行了……。”
“滾。”
……
當天深夜。
剛從奉北悄悄返回的朱偉,站在一家賭檔側面的衚衕內,輕聲問了一句:“人在裡面呢?”
“對,在呢。”三組的泰G兄弟點頭:“現在抓嗎?”
朱偉斟酌半晌,搖頭回應道:“不行,場子里人太多了,你進去抓,訊息就漏了。”
“那再等等?”
“嗯,等等吧。”
“……!”
就這樣,兩車人在零下四十多度的室外,等了將近三小時後,一個滿身煙味的小夥,才從場子裡走了出來。
“人出來了。”
“幾個?”
“就他自己。”
“動手了。”朱偉立馬吩咐道:“左右兩側上,直接給他推衚衕裡。”
街道上,小夥打著電話,一邊走,一邊罵道:“狗日的,我又輸了三百多,去TM的,明天說啥不玩了。嗯,老大不是明天出殯嗎?對,我也會去。行了,行了,就這樣……明天見吧。”
電話剛剛結束通話,小夥邁步要過馬路之時,身後突然泛起喊聲。
“劉春?!”
小夥聞聲停頓了半秒,突然拔腿就跑。
“嘭!”
左側衝上來一人,一腳就蹬在了小夥腰上。
“大哥,認錯人了。”劉春踉蹌著後退幾步,身體撞在了牆上。
“嘭嘭!”
泰G兄弟掄著實心兒的戰術警棍,衝著劉春的腦袋猛砸了兩下吼道:“知不知道因為啥抓你?!”
“不……不知道啊。”劉春滿臉是血的回應道。
“不知道你咋不問呢?”
“……!”劉春抱著腦袋無語。
“拽他進衚衕,塞車裡,”朱偉喘息著擺手:“快點。”
……
另外一頭。
張天拿著電話,坐在家裡沙發上問道:“邢家二兒子,同意跟咱見面了,是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