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這個……。”劉寶臣立馬側過身,表面上推搡,但實際就差沒用手撐開褲兜,讓人家往裡裝錢了。
“別客氣,別客氣,這是應該的。”老張將錢塞進劉寶臣褲兜,笑著補充道:“劉哥,過一段時間,我要開個小賭檔,還得麻煩你照顧照顧。”
劉寶臣雖然每個月都能拿到袁家的供奉,可一萬塊現金對他來說,也不算是可有可無的小錢,所以此刻臉上已經泛起了笑容:“呵呵,你都這個歲數了,也確實該乾點正事兒了。但不管做啥買賣,都不能太過線。隊裡回頭我打個招呼,適當照顧吧。”
“您放心,買賣我好好幹,信封肯定每個月都有。”老張懂事兒的遞了話。
“行,你養傷吧,我隊裡有事兒,先回去了。”
“慢走啊,劉隊。”
“走了。”劉寶臣心滿意足的轉身,邁著四方步離開了病房。
床上,老張見劉寶臣離開後,頓時苦著臉叨咕著:“媽的,我怎麼這麼倒黴,咋就摻和到……?”
話還沒等說完,病房門再次被推開,兩個青年溜溜達達的走了進來。
……
晚上。
秦禹在警隊內忙了一天一夜後,才身體疲乏的回了家。
一進屋,秦禹扭頭掃了一眼四周,卻並沒有見到大牙,只看見桌子上的水杯下面壓了一張紙條。
秦禹好奇的走過去,伸手挪開水杯,低頭看著紙條上歪歪扭扭的醜字,頓時愣住。
“禹哥,對不起,這段給你添麻煩了。我走了,感激的話不說了,等我長大,我欠你的一定還。”
秦禹看著紙條上的字,心裡咯噔一下。
是啊,大牙雖然看著混不吝,可他內心卻極為脆弱,而自己昨天說的話,是不是有些過了呢?
秦禹緩緩放下紙條,轉身就跑出了房間,直奔旁邊的賣肉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