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第二天早上七點半。
四個警員將樂樂腦袋上扣上黑布罩子,從後門帶走,隨即準備前往法鑑部門。
臨上車之前,樂樂莫名心虛腿軟,咕咚一聲癱坐在雪地上喊道:“我……我不去那邊……。”
“你不去好使嗎?”
“……我……我不做法鑑,你告訴秦禹,我說……。”樂樂熬了一夜,精神徹底崩潰。
四個小時後。
秦禹拿著樂樂的口供本,轉身衝朱偉說道:“咱可以動手了,但不要把人帶回來。控制住後,直接就把他送法鑑那邊,並且第一時間給他做比對。只要瓶子上的指紋和他的指紋對上,那就夠判了。”
“好。”朱偉點頭。
……
市區某住所內。
梟哥衝了個澡後,身上披著浴巾走到客廳問道:“幾天了?”
“三天了。”看著網播臺節目的壯漢,隨口回應著。
“……呵呵,這三天過去了,那個什麼大君也沒給咱回個信兒。”梟哥坐下後,點了根菸調侃道:“這小子也沒拿咱當個腕啊!”
“那咋弄啊?”裡側臥室門口的一個光頭,低頭拿著一本小說問道。
“找他吧。”梟哥吸了口煙,語氣平淡的說道。
“想好了嗎,現在就動啊?”沙發上的壯漢,扭頭問了一句。
“江南區這點事兒,我看的差不多了。”梟哥起身:“不用慣著他了,整吧。”
“好。”
壯漢聞聲坐起,彎腰從茶几桌下拽出個布袋子:“我自己去就行。”
……
土渣街上。
吳耀穿著大風衣,雙手插兜,一頭紅髮迎風飄舞的拿著電話說道:“小克啊,你在大皇宮嗎?啊,那你回來給我打電話吧,我玩會牌,咱們見個面。”
“嗡嗡!”
街外岔路口上,兩臺警用車緩緩停滯,秦禹擼動了一下槍栓,低聲吩咐道:“搞快,搞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