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泰G陰著臉,伸手指著吳耀說道:“你這種狡辯是沒有任何用處的。我們在死者指甲內發現了人體皮屑,經過比對,跟你的DNA完全吻合,也就是說,你們有過強烈的肢體衝突。”
“你還是沒弄明白是咋回事兒。”吳耀吊兒郎當的看著對方,輕聲敘述道:“我告訴你什麼是事實。當天晚上,我正準備嫖翁美的時候,她男人就衝進來了,然後發現我倆姿勢不雅,正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,就急了……他開始動手毆打翁美,我這人心善啊,見不了男人打女人,所以就開始拉架。而在這期間,我和他們二人發生了肢體衝突。但你聽好了,我只是拉架,並沒有蓄意傷人。”
“那殺人的半截酒甌瓶子上,有你的指紋!。”小泰G聽著他的話,怒不可歇的吼道。
“呵呵。”吳耀一笑,雙眼盯著小泰G問道:“酒瓶子是幹什麼的?那是裝酒的,明白嗎?我是芭比的顧客,我在那兒喝酒……瓶子上有我指紋,很奇怪嗎?”
小泰G愣住。
“哎呦,當天我親眼看見,翁美被她老公打急了,所以才慌亂的拿起酒瓶子砸在了對方後腦上……她老公沒控制住情緒,一腳踹在了翁美臉上……翁美拿著酒瓶子一捅,正好就紮在了童貴生的脖子上。”吳耀眯著眼睛:“我當時嚇壞了,快尿褲子了,呵呵。”
“你以為自己在這兒詭辯……。”
“我是不是詭辯,下午你就知道了。”吳耀甩了甩腦袋:“我累了,不想說了。”
……
下午一點整。
警署親自打來電話,命令黑街警司給吳耀辦保釋手續。
黑街警司以檢方已經介入為由,第一次拒絕了警署。
又過一個小時,檢方親自通知黑街警司,吳耀為江南區區議會會員,又是傑出青年,所以在案子未庭審之前,可以准許他保釋,但要控制出境。
這個結果一下來,朱偉第一時間就撥通了秦禹號碼,
與此同時,一直關注此案的童叔在得到訊息後,也是異常憤怒且不解的趕往了黑街警司。
……
下午四點多鐘。
秦禹臉色極為陰沉的帶著數名新分配來的學員趕回司內,表情憤怒的去了李司辦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