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瞧著他瘦弱的身板,腦海中不知不覺間多出了一份烙印。
“他跑了?”花姐回過神來,立馬起身問道。
“跑了。”大牙點頭。
“關門,先關門,他一會肯定回來。”花姐急忙招呼了一聲眾人。
大牙剁跑了老張,狀態正在巔峰的說道:“回來能咋地?就一個地賴子,再來我還砍他,怕他幹啥?!”
花姐剛才見大牙將老張趕跑時,有一瞬間感覺,這個孩子似乎比虎背熊腰的成年人還可靠。可現在聽到他說的話,花姐心裡也明白,孩子終歸是孩子。
“聽我的,先關門,去小霞那兒躲一躲。”花姐繼續張羅著。
屋內的姐們,其實心裡也都怕老張找人來報復,所以立馬簡單收拾了一下室內,拿著各自的外套,鎖門就領著兩個孩子跑了。
可眾人沒想到的是,人格髒到不能再髒的老張,並沒有找地賴流氓報復,而是打電話報了警。
也就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,黑街警司裡的幾個警察,衝進那個小霞的住所,指著大牙問道:“是不是你砍的人?”
大牙眨了眨眼睛,梗著脖子回道:“我是自衛。”
“那走吧。”警員一把扯過了大牙衣領,薅著他衝眾人說道:“收拾收拾,全去警司吧。”
……
88號院內。
秦禹衝著林念蕾調笑道:“兄弟,你又胖了。”
“別犯賤。”林念蕾凍的縮著白皙脖頸,直跺腳的說道:“媽媽呀,屋裡的牆漏了個窟窿……我睡一夜,第二天早上醒來,睫毛上都是霜,差點凍成冰棒了……。”
“你這屋缺個男人。”秦禹一頓暗示的回應著。
林念蕾扭頭掃了一眼秦禹:“說,圍脖是給誰買的?”
秦禹一愣時,兜內的電話響了起來。
“你等會昂。”秦禹擺了擺手,低頭接通電話:“喂?咋了,偉哥?”
“你兒子被抓了。”朱偉話語簡潔的說道。
“什麼玩應?”秦禹頓時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