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豪眨了眨眼睛,突然意識到,自己也是副團長了,心裡覺得自己確實也應該為組織出點力,爭取早日扶正啥的。
“兄弟,難得秦師長看重咱們,這是多好的機會啊!”何大川繼續勸說道:“你說咱老家那幫孩子,在藏原乾的活兒就安全嗎?他媽的,一個礦塌方了,幾十人幾十人地死……到最後賠個幾千塊錢,那都是老闆有人性了。這年頭,咋活都不容易,那還不如咱大傢伙湊一塊,一起抱團在川府好好幹呢。”
“你讓我再想想……。”
“哎呀,到了咱們這個年紀,就三件事兒最重要,升官發財死老婆。你就信我的,好好幹……。”何大川還想再勸。
艾豪一怔:“你TM說啥,什麼死老婆?哎,你個老狗B,這團長的肩章你還沒戴上,就盼著我妹妹死了?!”
“口誤,比喻,比喻……!”
“你說你也是,你咋一不留神,還把心裡話說出來了?”孟璽喝了點酒,也跟二人扯起了皮。
“我真是口誤!行行,不談了,明兒再研究。”何大川連連擺手說道:“趕緊回家吧,今天高興,晚上我再給媳婦交個作業。”
艾豪很彆扭地罵道:“你交就交,能不能別老在我身邊磨嘰?!”
“……那有啥不能說的,你老妹也很愉悅啊。”
“滾!”
“哈哈!”
孟璽大笑。
三個人到中年的老男人,今天特別開心,似乎渾渾噩噩了幾年後,又重新看到了奔頭和希望。
……
次日。
川府的慶功會開始了,馮磊,以及松江二戰區來的一些人,還有南滬的一些海軍軍官,也全都參與了這次大會。
與此同時。
秦禹接到了顧言的電話,後者告訴他,自己要結婚了,時間就訂在下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