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口的店盤出去,讓我幫著聯絡。”嫂子回。
“是要賣啊?”安仔追問:“哎,他家在北風口有幾個店面啊?”
“有四個,全要賣了。”嫂子大咧咧地回道:“你說他們是不是精神不好啊?這北風口的店面現在多值錢啊,而且軍人家屬的管理費還全部免一半,你就是自己不想幹,租出去一年也收不少銀子了,何苦回來倒騰煤呢?那玩應現在都是大公司壟斷,他們那點本錢,夠幹啥的啊。”
安仔聽到這裡,臉色陰沉了下來。
“哎,你打聽這事兒幹啥啊?”老劉問了一句。
“郭二瞎子跟其它部門的軍官有點矛盾,然後沒多久,他家裡人就走了,我怕他心裡有想法,就順便打聽打聽。”安仔淡淡地說道:“劉哥,這事兒別外傳哈!”
“行,我明白。”
“嗯,不說了,喝酒!”安仔主動提了一杯。
……
安仔在二龍崗待了三天後,基本從側面將郭二瞎子的事兒,都打聽清楚了。
週一晚上,安仔在返回北風口之前,讓一個跟郭二瞎子關係很好的軍官,私下裡給他打了個電話,調他去松江喝酒,後者欣然赴約。
……
八區。
川府天字第一號舔狗老貓先生,在持續陪伴了鄭雅三個多月後,終於解放了。
鄭雅完全康復,徹底出院了。
病房內,老貓試探性地問道:“哎,我送你回家啊,順便看望一下你爸。”
鄭雅掃了老貓一眼,淡淡地回道:“為什麼要看我爸?”
“……我想想看看什麼樣的父親,能教出來你這麼優秀的姑娘。”老貓一往情深地說道。
鄭雅崩潰:“我真特麼吐了……!”
“你吐吧,我用嘴接住。”
“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