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孟璽彎腰坐下。
秦禹喝了口湯,體態較為隨意地問道:“歷戰跟我說,打鴻飛安保的建議,是你提出來的?”
“是。”孟璽點頭。
秦禹夾了口菜:“你知不知道這麼做,可能要鑽進沈系的圈套?或許現在他們就在軍部總政開會,研究怎麼針對我們川府呢。”
孟璽的軍人坐姿非常標準,眉頭輕皺了皺回道:“我知道這是沈系的圈套。”
“那為什麼還要強打呢,得罪盧系,幫著沈萬洲賣人情?”秦禹問。
“是這樣的……。”
“你不用太拘謹,一邊吃一邊聊。”秦禹打斷著招呼了一聲。
“我不是拘謹,我是習慣了。”孟璽咧嘴一笑,伸手也拿起了筷子:“師長,這個事情的重點,並非在沈系身上,而是在盧系身上。簡單來說,強行繳械鴻飛安保公司的叛軍,會徹底得罪盧系,對嗎?”
“對啊。”秦禹端著湯點頭。
“那我們不得罪盧系的主要訴求是啥呢?”孟璽再次反問。
秦禹有些懵B,因為川府目前真的很少有人接連用反問的方式,來跟他交談。
“我們要廣結人緣,即使拉攏不到盧系,也不能與對方交惡,對嗎?”孟璽再次反問。
秦禹皺了皺眉頭,沒有回話。
孟璽繼續說道:“但我認為,盧系是不可能跟我們交好的,更不可能被拉攏到。”
秦禹聽著孟璽非常武斷的話,笑著問道:“呵呵,九區的局內人都看不清現在的這盤棋,你又是透過什麼,能判斷出盧系和我們不可能交好呢?”
……
南非地帶,一名梳著馬尾辮,穿著風衣的漂亮女人,指著一間大工廠問道:“全買下來,需要多少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