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院內。
秦禹等人到了病房後,卻發現只有梟哥一個人躺在陪護床上,老貓根本不在。
“人呢?”秦禹指了指老貓的床鋪問道。
梟哥起身一笑:“他說,他要趁著這幾天,在鄭雅那兒做一下姓鋪墊,給人家當男護士呢。”
“艹。”秦禹無語地坐在病床上:“他對鄭雅挺上心啊?”
“畢竟將軍的姑娘啊,那擱誰誰也上心啊。”梟哥言語幽默地問道:“哎,秦師長,你還認不認識啥喪偶的將軍太太,給我介紹一下啊?”
“有啊,九區老賀他媳婦。”秦禹秒接了一句。
“淨幾把扯淡,我發現你現在也沒個正形。”梟哥笑著回了一句。
這倆老油條坐在屋內閒扯的時候,小喪已經悄悄去了鄭雅的病房叫老貓。
樓上,特護病房的房門緊閉,小喪伸手敲了敲門。
“誰啊?”老貓的聲音響起。
“是我,李局。”小喪回。
三秒後,老貓拽開房門,笑著問道:“小禹來了啊?”
“嗯,他屋裡等你呢。”
“行。”老貓點了點頭,轉身衝著鄭雅喊道:“你先自己看會電視,我一會過來陪你嘮嗑哈。”
病床上,鄭雅煩不得行:“你能不能別來了?!我想睡一會。”
“那我晚一點給你弄飯哈。”老貓扔下一句,擺手衝著小喪說道:“文藝女就是這樣,天天口不對心的。走,回去吧。”
小喪掃了一眼老貓:“師長說,您不是對相親很排斥嗎?”
“不,你不懂。她要很配合,那確實沒啥意思,越難擺弄的,越吸引人。”老貓平時沒啥架子,跟誰都能扯兩句。
小喪點了點頭,心說這不就是賤嗎。
二人一塊返回樓下病房,秦禹衝著老貓點了點頭,一針見血地評價道:“腿差點讓人崩折了,都擋不住你給鄭雅同志送溫暖哈。”
“都是病友,相互照顧唄。”老貓臭不要臉地說道:“咋了,找我有事兒啊?”
“嗯,還真有個事兒。”秦禹點頭,輕聲衝老貓說道:“媽的,顧言結個婚,咱莫名其妙的得罪了九區兩家人。昨天沈萬洲也趁著這個機會,牽頭開了一個專門針對咱川府的閉門會,所以我要去一趟北風口,運作一下北面的事兒。正好胤哥也快結婚了,我怎麼也得過去看看啊。”
“那你啥意思啊,我也跟你一塊去嗎?”老貓問。
“你不用,你留在燕北養傷吧。”秦禹點了根菸:“你和鄭雅的那個案子,我已經交給蔣學去處理了,他已經查出了一點頭緒。”
“到底是咋回事兒?”梟哥皺眉問道。
“馮磊還真是有可能被人潑髒水了。那倆跟著老貓一塊進電梯的人,在回到九區後,曾經被人毆打過,並且這倆人交代出的口供,跟證據鏈對不上。”秦禹輕聲解釋道:“所以,老蔣推斷,這事兒可能還有另外一夥人在挑撥。”
“媽了個B的,這事兒要不是馮磊乾的,那就是沈系,沙系那幫人乾的。”老貓反應很快:“挑撥的意思很明顯,並且要是按照蔣學的這個推測,銅川鎮的軍事衝突,鬧不好跟九區這幫王八蛋也有關係。”
“對,昨天孟璽來了,他也是這麼分析的。”秦禹點頭。
“那你想讓我怎麼辦呢?”
“你留在這兒,多和蔣學接觸一下。如果他那邊查到確鑿證據了,證明不是馮磊乾的,那你就得負責和馮家緩和關係。”秦禹思路清晰地說道:“不但要消了馮家的火兒,還得讓他們和鄭開那邊也緩和一下。”
老貓聽到這話比較崩潰:“大哥,你要說,讓馮家和咱們緩和一下關係,那我多少能想出點辦法,但……他們和鄭家還怎麼緩和啊?那鄭乾差點沒兩槍崩死馮磊……這特麼是啥仇啊?哪有那麼好解?!”
“那就得你想招了。”秦禹插手說道:“這事兒畢竟因你而起嘛,你負責也沒啥問題啊。”
“大哥,你能不能稍微要點臉?我特麼要不是聽了你的話,去跟鄭雅相親,那我能白挨一槍嗎?”老貓斜眼罵道:“整到現在,反而是我的鍋了,是嗎?”
秦禹扭頭看向梟哥:“讓你說,這事兒怨誰?”
梟哥眨了眨眼睛:“那你是師長,你說怨誰就怨誰唄。”
“哈哈!”
察猛大笑。
老貓斜眼看了看梟哥說道:“大哥,我可一直挺尊重你的。”
“你尊重個幾把!”梟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