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人員站在床邊,齜牙說道:“我們要是沒判斷錯的話,那這事兒大了。”
“媽的,給我拿衣服,我去一趟總部。”蔣學興奮地站起身來。
“醫生不讓你亂走。”
“我他媽坐不住了,走走!”蔣學不聽勸地下了床。
……
一個半小時後。
八區,軍情局總部內,一把手看著蔣學調侃道:“你真是要為秦禹奮鬥今生了哈?!腿受傷了,都不忘了要替他跑腿。”
”報告局座,我永遠都是您手下最忠誠,最勇敢的軍情戰士!”蔣學一點也不感覺到肉麻地回道。
“呵呵,你說的這個事兒,值得追一追。但我看你這身體狀況,也不太好啊!不然你休息一下,我給你安排個副處長,讓他帶頭查,立功了算你的。”局座顯然很喜歡蔣學這樣的人。
“不,局座,我對這個事兒很感興趣,您放心,我腿沒事兒。”蔣學立馬回道:“幹一回軍情,要能整出個世紀大案來,那也算是青史留名了。”
“你還真是,生命不息,戰鬥不止啊。”局座點了點頭:“行,我給你調配資源,你放手幹吧。”
“是!”蔣學敬禮。
……
松江,吳氏傭兵集團的軍部內。
吳天胤皺眉看著來商議駐防事件的劉維仁問道:“不能吧?現在同盟軍抱在一塊,已經對軍政總部形成了很大威脅,他馮家也在這裡面拿了不少好處,這時候挖你牆角,那不等於自己拆自己的臺嗎?”
劉維仁搖了搖頭。
“是不是有人在暗中挑撥啊?”吳天胤問。
挖牆腳的事件中,劉維仁堅持說馮磊在暗中搞動作,但又拿不出來啥證據,而馮磊卻賭咒發誓說,自己絕對沒有幹過線的事兒。
那到底是誰在說謊呢?還是真的有人在暗中挑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