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報告軍長,我們後勤補給單位也能參戰!”一名後勤補給團團長,跑過來吼道。。
荀成偉掃了對方一眼:“准許參戰。他媽的,仗打到這個地方了,還要啥補給了?能拿槍的,全給我進防區幹!”
“是!”
……
深夜,八點多鐘,九區松江境內,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,穿著髒兮兮的軍大衣,拿著酒瓶子,從一家小吃部內走出來。
他醉得步履闌珊,面色漲紅,每搖搖晃晃地走上兩三步,就會喝一口烈酒。
“堂堂馮系氏族,此刻甘為鷹犬,甘為炮灰,恥辱啊!!”
中年喝著酒,流著眼淚,泣不成聲地走在燈火輝煌的街頭,頻頻搖頭呢喃道:“沒有骨氣,沒有信仰……只知道窮兵黷武,不停地征戰……我馮系子弟的未來在哪兒?在哪兒啊?!難道以後只配給周興禮之流牽馬墜凳嗎?”
他不甘地罵著,吼著,一步步的向前走著。
他叫馮玉年,曾是這個城市的最高政務長官。
他曾經因為調解川府和馮系之間的矛盾,而間接造成了馮系一批人員的死亡。
從那兒以後,秦禹和周總督等人,曾幾次邀請他重新管理松江政務,但都被他拒絕了。
從此之後,馮玉年徹底沉淪,而這也代表著,他剛硬的性格以及對未來的願景,終於被這個亂糟糟的時代擊敗。
他沒了理想,沒了親人,沒了所有願景,留下的只是一具不甘的軀殼。
“……!”馮玉年流著眼淚,步履闌珊地呢喃道:“……殘兵戾馬躍江州,從此天下再無馮...哈哈哈!”
……
老三角地區,滿頭白髮的浦瞎子看著林念蕾問道:“我為什麼要幫你?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