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,只是為了讓你我都安全。”
“我……我知道了。”張達明重重點頭。
“就你親自來辦。”易連山目露厲色:“他們不讓咱們好,那大不了大家一塊完蛋。”
……
晚上八點多鐘。
燕北市郊一處廢棄防空洞內,蔣學插手看著王寧偉問道:“我的耐心已經快耗光了。”
“我沒法說!”王寧偉心態也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,他瞪著眼珠子,幾乎是用吼的方式回道:“我都告訴你了,我家裡都在軍部大院,我要吐了,那他們能得好嗎?算了,你判死我,我認了。”
“替他們死值嗎?”蔣學反問。
“我從來沒想過要替誰死。”王寧偉嘆息一聲說道:“但我就知道,我是家裡人的頂樑柱,作為男人,我要有擔當,不能把在外面惹的禍,帶給自己的親人。”
“你還挺爺們。”
“……!”王寧偉面色蒼白地閉上眼睛,不再說話。
“如果我把你家裡人救出來,你願意說嗎?”蔣學反問。
王寧偉怔了一下,又立馬搖頭:“你不可能把他們救出來。”
“那再退一步。我不讓你咬同盟會上層,你只需要把易連山的違紀事實供出來,我就保你不死。”蔣學換了個角度,說出了自己的條件。
王寧偉聽到這話,眼神中立馬泛起神采。
“易連山不進來,壓力就在你身上。但他要進來了,你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,你家裡人受到的威脅,也不會是絕對的。”蔣學笑著說道:“怎麼樣,幹不幹?!”
……
大約十分鐘後。
蔣學離開審訊室,扭頭衝著助手小昭說道:“他心態馬上就崩了,你們那邊繼續給易連山施壓。”
“明白!”
與此同時。
孟璽帶著隨行人員,去了一戰區司令部找林耀宗,而他剛一進辦公室,就看見顧泰憲也在室內。
“小孟來了,坐,坐!”林耀宗招呼了一聲。
孟璽邁步上前,雙眼掃過顧泰憲時,眼中流露出了一閃而過的憎恨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