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死啊?
誰不怕自己走著走著道,就被打了黑槍啊?
一槍沒打中,但卻把易連山嚇得魂飛魄散。他連滾帶爬地竄進了院內,捋著牆根就先跑了。
院外的馬路上,警衛士兵迅速在車輛周邊,向狙擊地點還擊。但對方只打了一槍沒中後,就再沒了動靜。
易連山狼狽不堪地跑到了警衛室裡,但也感覺不安全,瞪著眼珠子衝副官吼道:“讓他們擋著,你帶人先跟我出去……不然萬一院裡也有對面的人,咱就完了……。”
這話不是命令,更不是頭腦清明下做出的判斷,而是徹頭徹尾的人受驚後的本能反應。
當初在八區戰場上,易連山也是玩過命的,但現在這種情況與戰場又不相同。敵人在打黑槍,那肯定是保命要緊啊。
易連山在跑路過程中,甚至脫掉了軍服外套,避免自己看著太過顯眼。
一路穿過大院,眾人在招待中心警衛的保護下,火速離開了現場。而易連山坐上車後,聽到屁股傳來噗的一聲,才知道自己已經決堤了。
怎麼說呢?
拉完了,但還沒有完全拉完。
裡外各一半,肚子依然疼痛難忍。
車上,易連山極為尷尬的想捂著屁股,但用手一摸,卻感覺太熱了,太大了,根本捂不住。
副官聞到了異味,但面對易連山,也不能完全聞到,更不能挑明瞭說。
易連山側坐在防爆車上,拿著電話撥通上層的號碼,心有餘悸地吼道:“對……對面要搞我,我差點被打了黑槍!”
“什麼時候的事兒?”對方也很嚴肅地追問道。
……
四區。
李伯康接到了軍情人員的報告。
“易連山沒有抓到,原本我們已經計劃好了,但他在出門後,又突然回去了……。”
“呵呵。”李伯康咧嘴一笑:“也好,這樣看著更真。而且易連山估計徹底慌了,後面精彩的要來了。”
與此同時,川府重都,軍政調查局內,老詹衝著付震問道:“……大哥,我來了不到半個月,這都出幾次任務了?你們川府這是高強度玩命啊,誰能受得了啊?!”
付震咧嘴一笑:“不要慌兄弟,讓帶上精良的裝備,那是上層吩咐的,但現在還沒有具體任務,我們先去靠近老三角附近的一處試驗田。”
“去那兒幹啥?”
“我也不知道,但我踏馬的自從到了川府,就跟試驗田幹上了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