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點多鐘,帶隊之人遣散了兄弟,孤身一人開車去了燕北最有名的政府大院家屬樓區,這裡也被老百姓俗稱為皇城。
……
兩天後。
蔣學找到了顧言,掏出一張照片遞給他:“就是他在背後搞的事兒。”
顧言掃了一眼蔣學,胳膊有些僵硬地拿起照片看了一眼,目光中竟是憤怒和不解。
“確……確定了嗎?”
“殺張宏景的人叫王兆龍,跑腿的辦事兒的叫王兆塵,他們這條線,我都跟清楚了。”蔣學從包裡掏出一個u盤,放下後說道:“他們殺人的全過程,我都錄下來了。”
“嘭!”
顧言重重的將照片拍在桌子上,扭頭看著蔣學說道:“千萬不要節外生枝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“我……我去一趟總督辦。”顧言不想這時候讓自己的父親再著急上火,可蔣學查出來的人,已經遠超他的可控範圍了。
……
凌晨,顧言坐在特護病房的沙發上,低著頭,也不吭聲。
“說吧,我能扛住。”顧泰安躺在床上,打著吊瓶回道。
“……!”顧言低頭搓了搓臉頰,聲音顫抖地說道:“是……是谷錚,傳媒公司那邊的張宏景,就是他弄死的。”
話音落,屋內寂靜。
谷錚是顧言的親小舅子,他這時候親自摻和到了政鬥中,這又意味著什麼呢?
不言而喻啊!
……
津門港內,老詹衝著付震喝問道:“你接的到底是啥活呢,能不能給咱整句實話?!我現在真的懵逼了,這從老三角跑到津門港,完全沒有一個明確目的,也不知道總司令……。”
“好,實話跟你說了吧,此次任務是保護大海。”
“我去尼瑪的,老子跟你拼了!”老詹氣到發瘋。
“呵呵!”付震立馬往後退了兩步:“算了算了,你把小六叫來,我告訴你們,咱在這兒是為了啥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