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安排好了,你放心吧。”蔣學底氣很足地回道。
“好,那就這樣。”
說完,可可結束通話手機,怔怔地望著窗外,輕聲呢喃道:“……媽媽,你要保佑我,後天一切順利。”
……
兩天後,下午三點多鐘,南滬城內。
保林坐在一間飯店的包廂裡,伸手將數個牛皮信封,交給了下面的兄弟。
“點都踩完了,剩下的資訊、照片,都在裡面。”保林低聲說道:“五點後,我們一塊幹活。”
七八個沉默寡言的壯漢,都拿過信封,緩緩點了點頭。
“你們都給我記住了,一個點響了,那所有點全炸,所以辦事兒的時候一定要低調,盡最大可能不要弄出動靜。。”保林眉頭輕皺地囑咐道:“實在不得已,也要速戰速決,並且第一時間通知其他小組。”
“明白!”
“明白!”
“……!”
眾人點頭。
“人到手後,單線聯絡我,我再告訴你們集合地點。”保林起身後,雙手按著桌面,雙眼如刀地說道:“額外說一句,從東家進入松江開始,我們這些人就沒怎麼幹過活兒,白吃白拿這麼多年,大家心裡也是有數的。老話講,萬貫家財不養綠林響馬,日落西山不遣堂內家將。這東家做到份了,我們就要還。此次事件,誰被抓了,那就是倒黴,沒啥說的咱得認命。但要讓我知道有誰被抓後,瞎幾把咬,那對不起,我保林絕對讓人殺他全家,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。”
眾人都懂規矩,紛紛點頭。
“對錶。”保林說完,從兜裡掏出一塊調好的手錶,放在了桌上。
……
下午四點半。
沈飛,建飛等代表團的人,已經坐在一塊開會,商討晚上談判的事兒。
可可待在房間內,接起了電話。
“我這邊開始了。”保林的聲音響起。
“注意安全。”可可停頓一下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