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驍被眾人拉扯著,一邊向車上走去,一邊喊著。
顧言沒有跟秦禹再返回酒店,因為他真怕這個悶炮幹出點什麼出格的事兒,所以一塊和他上車,開離了酒店附近。
車上,顧言有些無奈地鬆了鬆領口,皺眉說道:“大哥,這家裡的事,咱關上門說不行嗎,就非得鬧得人盡皆知嗎?屋裡不光有八區來的人,還有川府的幹部,你這樣搞……大家都下不了臺啊。”
林驍喘息著,沒有吭聲。
“我說一句話,你別不愛聽哈!”顧言直來直去地說道:“人家兩口子的事,哪怕是直系親屬也不好摻和,這事還得人家自己解決,你扯進來,鬧不好越搞越亂。”
林驍看著他,直接說道:“你下車,我要去於家。”
“你是不是瘋了?你去於家幹什麼?!”
“我去找那個女的。”
“你找人家幹什麼啊?”顧言吼著回道:“人家是說要嫁給秦禹了,還是說明天就要跟秦禹結婚啊?!你聽到什麼了,你就要找人家啊?而且你知道於家跟獨立師綁的有多深嗎?你鬧完了,真都不一定能走出人家大門。”
林驍沉默。
“冷靜點吧,行嗎?”顧言看著他說道:“你不出頭,這事兒就是他們之間的問題;你這氣勢洶洶地衝上來了,那他媽的別人也跟著摻和進來了,怎麼辦?那不越搞越亂嗎?”
“……你根本不知道,蕾蕾當時因為他和家裡鬧成什麼樣。”林驍悶聲悶氣地回道。
“那是你妹妹願意啊,”顧言直接懟道:“跟你有啥關係啊?”
“我是她哥,”林驍強調一聲:“怎麼跟我沒關係?!”
“跟你有關係,那明天你跟秦禹過吧!”
“……!”林驍無言。
“聽我一句,趕緊找地方休息,可別鬧了。”顧言低聲勸說道:“都過了三十奔四十的人了,連他媽的冷靜談話都做不到,真不知道你們是咋活這麼大的。”
半小時後。
林驍特意乘坐飛機跑來重都,跟秦禹打一架的事兒,就像是炸D一樣,在川府迅速擴散,圈內人盡皆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