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悅一看他這個樣,心裡更急了:“我跟你說話呢,你怎麼就跟聽不著似的呢?!我都跟你說,你不要再摻和軍部的事兒了,就把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耕好了,就行了。”
付振國站在窗邊將香菸點燃,沉默許久後,終於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:“這個許漢城,真的是個傻B。”
張悅怔住了,她和付振國過了這麼多年,也始終摸不清這個人的脈。
“鹽島一戰,我們海軍力量與五區相比,並不佔據什麼優勢,甚至有些短板還很明顯。唉,這種情況下,他還要擠壓我們海軍科研軍費。”付振國說到這裡,略有些神經質地罵道;“CTM的,他真是個傻B!”
“……你絕對是有病。你趕緊去看病去,我懶得管你。”張悅氣得直接竄起來,邁步就奔著二樓走去。
付振國沒有搭理他。
張悅走了,室內徹底安靜了。付振國安靜地抽了半根菸,剛想倒杯水喝,家門突然被推開了,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走了進來,看見付振國一愣,粗聲粗氣地喊道:“爸,你回來了?”
說話這人叫付震,是付振國的小兒子。
“嗯。”付振國衝他點了點頭。
“我有點事兒,先上去了。”付震打了聲招呼,快步就跑到了樓上。
付振國看了一眼他的背影,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。
五分鐘後,付震拿著一沓子錢走了下來,張嘴衝樓上吼道:“哎呦,我知道了,你不要煩了,我明天就回來。”
“……必須回來,不回來沒有錢給你了。”張悅在樓上喊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付震拿著錢,又快步奔著家門口走去。
付振國皺眉看著他的側影,掐滅菸頭問道:“你幹嘛去啊?”
“搖頭,泡馬子去。”付震匆忙扔下一句後,火速推門就跑了。
付振國看著家門半晌,扭過頭嘆息道:“唉,真TM愁人吶……!”
……
川府,重都。
馬老二和吳迪坐在秦禹的辦公室內,一人一句地說著。
“這個方案可行。”
“我們已經著手讓人滲透了。”
“……!”秦禹看了一眼書面計劃,斟酌半晌後說道:“我讓陳系全力配合你們,儘快落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