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震露出心領神會的表情,點頭應道:“我懂了。”
二人交流了一會後,吳豐已經被抬出了醫務室,送上了飛機。
五分鐘後,付震帶著核心團隊離開122旅。
次日一早。
付震短暫休息過後,吃了點早餐,就去了提審室,而這時吳豐已經在醫院處理完了傷口,躺在了移動病床上。
室內,吳豐抬眼看著付震等人,冷笑了一聲:“我電話突然有了訊號,是你們故意漏的吧?”
“……能不能聊聊?”老詹站在付震旁邊,沒有回答吳豐,而是直接切入主題。
吳豐沉默,一言不發。
付震現在已經開始裝逼擺譜了,喝著茶水,蹺著二郎腿,都沒用正眼看吳豐。
老詹邁步走到移動病床旁邊,彎腰看著吳豐說道:“自我介紹一下,我是前七區周系海軍特戰隊的一員,並曾擔任過中隊長,和大隊教官。我不光精通槍械,格鬥,潛水,開飛機等基本技能,我還學過心理學,極端審訊。”
吳豐臉色蒼白地看著老詹,攥緊了拳頭。
“五千多年的歷史中,我們的前輩創造出了很多審訊方式。”老詹話語平淡地走在吳豐身邊,低聲敘述道:“就比如民國時期吧,老戴就喜歡用一種特殊的審訊方式,叫坐冰。”
吳豐額頭見汗。
“人躺在冰上,不停地澆涼水,面板會被冰塊沾上,這時候強行拔起,一層皮就掉了……你的面板組織在撕裂過程中,會黏在一塊,你的皮層組織,脂肪,以及肌肉會被層層剝離……。”老詹雙眼直視著吳豐,指著他的鼻子說道:“這比凌遲更可怕,因為你會親眼看見你的身體被撕裂分解,還能明確地感受到,你的體重在減少……。”
“咕咚!”
吳豐嚥了口唾沫。
“為了抓你,我們這邊動用了一個旅。你覺得,我會沒有辦法掰開你的嘴嗎?啊?!”老詹掐著吳豐的脖子吼了一聲。
三秒後,吳豐閉上眼睛,雙手瞬間鬆開說道:“是……是師部參謀命令我們消極接戰的。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