艘目前正在服役的驅逐艦,用於川府海軍的基本建設。”秦禹直言說道:“價錢上,我們是有誠意的。”
葉戈爾懵了半天:“司令,您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?”
“我一天六七個會要開,你覺得我有時間跟你開玩笑嗎?”秦禹皺眉回道。
“這恐怕不行。如果只是基礎海軍裝置,那以我們之間的良好關係,上層應該是不會拒絕的。但……但戰艦屬於我們的最高軍事機密,這……這恐怕無法向外出售。”
“現在這個年頭了,軍事上還有啥秘密可談?”秦禹放下茶杯:“我的想法,你跟上層說一下吧。”
“司令,這個即使報上去,估計也不太可能會被批。”
“嗯。”秦禹直接起身,擺手衝著察猛說道:“你招待他一下吧。”
說完,秦禹邁步走出會客室。葉戈爾看著秦禹的背影,心裡打鼓,完全搞不懂這個川府一把手到底是啥意思。
離開會客室內,秦禹皺眉衝著大牙說道:“媽了個B的,當初讓老子去抓人,何大川差點犧牲了,現在人抓回來了,他們背後搞什麼事兒,又完全不跟咱說。他還真拿我川府當軍事監獄啦?!”
“我覺得……。”
“不用你覺得,馬上把那個什麼基里爾給我提出來。”秦禹皺眉命令道:“自由讜不是幾次想談判贖他嗎,那現在談判就可以開啟了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大牙點頭。
……
晚上,八點後。
一臺軍車緩緩停在了司令部大院,付震一把推開車門,從後座上衝出來,一頭紮在了地上。
是的,是一頭紮在地上,下車姿勢非常狂放。
躺在雪地上後,付震渾身抽搐,嘴角還在流淌著胃裡的嘔吐物。
四名士兵這一小天,帶著付震去了重都外最高的山上,讓當地一個兩個班的駐軍士兵,架著付震跑路,看風景。
倆人一組,士兵累了就歇息換班,但付震卻是一直在跑的。他掙扎不行,打也打不過,罵更沒用……
就這一圈下來,躁狂症狀明顯減退了,
都吐白沫子了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