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讓放風,不讓與外界其他犯人溝通,他似乎都快忘了,太陽長啥樣了。
這個人,就是當初何大川他們抓的那個自由讜的旅長,基里爾.康巴羅夫。
深夜,汽車抵達了川軍司令部,一名精通俄語的軍官,對他進行了簡單的問訊,但後者反抗情緒濃烈,基本全程不回話。
這種態度,倒不是說這個年輕的佬毛子有多硬氣,而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瞎說話,因為他搞不清楚川府這邊要幹啥,一旦多嘴,很容易命都沒了,並且會給家裡那邊帶來麻煩。
……
次日一早。
小喪去接王宗堂了,秦禹和察猛率先到達了司令部。
剛進辦公室,警衛室的執勤軍官就趕過來報道:“司令,我們嘗試審訊了一下這個基里爾,但他不是很配合,全程要求先給家裡打電話,然後在於我們進行溝通。”
秦禹喝了口白開水,突然問道:“哎,那個付震怎麼樣了?”
“他……他恢復過來一點了,在後院呢。”
“他不是精力旺盛嘛,那給他個活兒,讓他去審這個基里爾,先給他收拾服帖了再說。”秦禹放下水杯:“啥人就的用在啥地方,我看他挺合適的。”
“他不會俄語吧?雙方溝通存在問題,咱們要不要在給他配個人啊……!”
“我看零溝通就挺好的。”秦禹笑著說道:“先讓他弄著,你們帶人旁審就行。”
“是,司令!”
……
上午。
警衛軍官找到了付震,直接衝他說道:“兩個活兒,一個是跑山,另外一個是參加審訊,你選一個!”
“審誰啊?”付震本想罵人,但看了一眼軍官的表情,想起了昨天的種種經歷,還是忍了。
“一個佬毛子軍官!”
“幹他!”付震蹭的一下竄起來:“我願意為川府的審訊事業,貢獻一份力量!”
軍官看著他笑了笑,低聲嘀咕道:“這特麼躁狂確實不影響智力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