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的人物,咱阮家在上層哪個部門說不上話啊?求求你了大姐,你疏通疏通關係……保大力一條命吧。你說我家老楊年紀輕輕就走了,就留這麼一個兒子……。”
說著,魏莉莉嚎啕大哭,嘴角叨叨的全是白沫子。
阮母皺眉看著她:“楊峰力也不是三歲小孩了,他不知道幹這種事兒是啥下場嗎?!我告訴你,秦司令的鐵桿兄弟,因為這個案子,到現在都還在醫院搶救,你讓我們怎麼幫你說情?這事兒我們真的管不了……。”
“哎呀,可憐我家老楊啊,死得太早了,你說我也不會教育兒子……他要現在還活著得多好啊!大姐啊,你家門檻高了,我跟你們說不上話了……。”魏莉莉開始道德綁架。
阮母看著她心裡也挺難受,想起了自己的表弟,但還是態度堅決的不摻和這事兒。
魏莉莉足足哭了兩三個小時,但見這麼幹效果不大後,就被阮家的人送走了。
……
就在楊峰力外逃後,川府某部門的一名年輕領導,也詭異的帶著老婆孩子跑回了八區。
八區,總司令部後側的莊園內,呼察的糧王老朱在經過警衛檢查後,緩緩走進了顧泰安的住所。
房間內,顧泰安身形消瘦地坐在椅子上,滿頭白髮地看向糧王說道:“呵呵,來了,坐!”
糧王看著顧泰安的表情有些錯愕,他沒想到自己的這位老東家,已經瘦成了這個樣子,蒼老成了這個樣子。
“總督……!”
“沒有外人,隨意一點。”顧泰安淡淡笑著,面容少了一份總督的霸氣,卻多了一絲和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