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震這個人多少是沾點變汰的,而孟璽之所以能同意他進提審室,也是因為對付震的審訊能力較為信服。
在付震喜怒無常且以禍害人為手段的審訊下,老許很快就崩潰了。三顆後槽牙被活生生地扇掉,整個身上,男人“最敏感”的部位,全部被掐上了電擊插頭。
看好,是全部最敏感的部位哦!
老許受不了了,吐了,心理崩潰是一方面,更重要的是,他終於發現,付震應該就是昨晚戴三角巾的那個王八蛋。而他是軍政調查局的人,那為啥會出現在暴亂現場呢?他媽的,這個事兒太深了,老許覺得不是自己能玩得轉的了。
提審室內。
老許看著孟璽,滿嘴漏風地說道:“我拿了四十萬的好處,就答應幫著對面一塊煽動群眾。我本來想的是……這事兒很多地方家族都摻和了,我混在裡面也不起眼,那能賺點錢,又何樂而不為呢?”
孟璽:“對面是誰?”
“七區周系的特務。”老許如實回道:“都是級別很低的人,現在一出事兒,可能都跑了吧。”
“就這些?”孟璽追問。
“嗯,就這些。我本來也不是什麼主要人物,就是暗中幫著他們煽動而已……。”老許知無不答地回應著。
“你是從陶利出來的,那你知不知道,此次鬧事兒,阮家是否參與了?”孟璽面無表情地問。
老許思考了半晌,用相對含糊的話回道:“沒有家族領頭,誰敢鬧啊?”
“你還知道其他的嗎?”
“我就這個級別,知道的情況有限。”老許搖頭。
“你要是這麼錄口供的話,那你必死啊。”孟璽喝了口茶水。
老許有點發懵。
“我給你個思路吧。”孟璽起身在屋內來回走動了起來,思路清晰地說道:“你本來是川府的一個良民,心理陽光,積極向上,但突然有一天七區的軍情人員,殘忍地綁架了你家裡的人,用你家裡人的生命安全威脅你,為他們提供服務。你在內心劇烈掙扎下,還是選擇了保護家人,答應了他們的條件,從而越陷越深。在為七區周系提供服務期間……你幾次遭受到人身迫害和威脅,甚至他們還用毒p和注射型藥物對你的行為進行控制,你過著地獄般的生活……。”
老許一臉茫然。
“……你很後悔你犯下的罪行,後悔為川府老百姓和執法部門帶來的傷害。”孟璽繼續說道:“但你在自己和家人受到威脅的情況下,又不得不聽命於他們,在幾次事兒裡,你發揮了積極的作用,所以他們給了你正規職務……你是他們軍情部門行動隊的一個小官,主要負責在川府地區搞恐怖事件,煽動爆亂等等……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你得有人設啊!你得有價值啊!”孟璽指著他說道:“不然我要你有什麼用?”
老許完全跟不上孟璽的思路。
“小鄧,你按照我的思路,給他做個人物設定。”孟璽喊了一聲鄧文釗:“快點弄。”
“明白!”鄧文釗點頭。
付震非常不解地看著孟璽:“這有啥用啊?”
“我的習慣是,不喜歡被動防守。川府內部問題解決後,我必須得拿回主動權。”孟璽一邊往外走,一邊說道:“我tm的種了一年多地,總得讓秦司令興奮起來啊!”
付震聞聲立即跟上孟璽的步伐:“哎,你也多教教我幹這種事兒,我也想當局長,我也想發跡……。”
一個小時後,孟璽找到了何大川,話語簡潔地說道:“我要用你的部隊。”
“那得有司令部的命令啊。”何大川齜牙回道。
“命令你甭管了,我來辦。”
“那就沒問題。”
“老何,幹完這個事兒,你在川府就沒朋友了,你可要想好了。”孟璽提醒了一句。
“我tm是秦司令手下最忠誠的戰士,我要朋友幹什麼?!”何大川覺悟相當高地回了一句。
“呵呵。”孟璽一笑:“好!”
旁邊,艾坦克洗了一些水果端過來,放在桌上說道:“吃吧,我再洗點別的。”
付震看了一眼艾坦克,由衷地嘀咕了一句:“這身板,不當海軍特戰隊員可惜了……。”
……
一連一週時間內。
川府境內主要城鎮都在施行這淨街條例。商企停擺,工廠不準開工,小商小販不準做買賣,白日間,就連最繁華的重都街道上,都極少看見行人,只有荷槍實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