們此刻強行進入城市中心地帶,很顯然是有風險的。
司令部內,盧柏森正在痛罵項總長,說他是兩面三刀的無恥政客,在關鍵時刻,完全沒有立場,是個純粹的牆頭草。
盧系眾將正在出言勸著,並且時事彙報著城內的交戰情況。
……
西環區境內。
七八名大區理事會的高階幹部,一同從一棟政f專用公寓內走了出來,手裡拎著皮包,步伐匆匆的奔著汽車走去。
“閆理事長,已經往盧系那邊去了?”一名中年衝著助手問道。
“是的。”
“他媽的,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啊。”中年低聲罵道:“說好一塊去的,他還玩個心眼……。”
“亢!”
中年的話剛說一半,左側街道上突然傳來一聲沉悶的槍響,一名警衛當場倒地。
“嗡嗡!”
數臺越野車從側面衝過來,車裡十幾個人同時端起了自動步,衝著這幫匆匆而行的政客,扣動了扳機。
激烈的槍聲響起,這些準備單獨逃竄的政客,此刻行蹤暴露,根本無力對抗有組織,有預謀的屠殺,當場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槍聲很快停滯,頭車內下來一名蒙著面,穿著特警服的男子。
“誰……誰讓你們來的?”那名剛才說話的中年,倒在馬路牙子上,驚悚異常地問道。
“今日起,九區再無黨政閆系。”蒙面男子冷冷地回了一句,衝下抬起了槍口。
“亢!”
一聲槍響,中年命喪當場。
……
去往奉北北側的公路上,閆伯韜正在低頭擺弄電話時,突然聽到車前頭的風擋玻璃泛起一聲悶響。
“有狙擊手!”司機扯脖子吼了一聲。
閆伯韜回過神來,立馬彎下了腰,聲音沙啞地吼道:“讓前面的車處理,你不要管,開車衝過去!”
……
奉北的西環區,有大量的黨政幹部居住,而項家的祖宅就在這邊。
一臺很普通的越野車停滯,項總長邁步走下了車,衝著車內的人說道:“你們也去南關吧。”
“總長,我們等您。”
“不用等了。”項總長站在車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:“我有的我歸宿,你們走吧。”
車內的三人,沉默許久後,衝著他敬了個警禮。
項總長笑著轉身,邁步走向了自己的祖房。他剛才根本沒跟大車隊一塊走,而是隻帶著三人,繞路返回了這裡。
這間祖房是項家夢開始的地方,現如今他又回到了這裡。
……
與此同時,奉北城內,大量的大區理事會高層被槍殺,清洗。
項總長在這些人身上,依舊沒有留任何餘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