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時候是懵著的,一臉迷茫的衝著幹員問道:“軍政調查局是個什麼部門?”
“專抓違紀幹部的部門,受川府自治政F直接管理。”領隊的小夥掏出手銬,話語簡潔地說道:“李家濤庭長,你現在正式被依法傳喚了。從現在開始,你的一切通訊裝置都要受到監管。”
李家濤皺了皺眉頭,回頭衝著剛下樓的老婆說道:“沒事兒,過兩天就回來了。”
“沒事兒?”小夥冷笑著說道:“你還是把生活用品帶上吧。你啊,最少十年八年內是回不了家了。”
李家濤聽到這話,徹底沉默了。
……
當晚。
重都內的各司法系統地震,地方檢院,法院,川府檢院,最高法院,以及各地警司,警署,至少有二十多名核心官員被抓。其中八區讜佔了三分之二左右,剩下的全是各家族,派系內衝出來的幹部。
辛子輝賣官,肯定不是一個人能幹的。他是法院那邊的,那想要往警務系統裡安排人,就肯定得找警務系統裡,主管人事的領導啊,所以這中間的骯髒交易,桌下交易,是非常繁瑣且牽扯廣泛的。
老貓是兩條腿走路,他自己盯上了辛子輝,但同樣沒讓丁國珍和付小豪閒著。這倆人在重都捋著辛子輝的線,鎖定了很多人,最後把資料交給了吳迪。
新陽那邊一收網,這邊就開始拍蒼蠅,打老虎。
短短兩三個小時時間,軍政調查局的門前至少停滯了三四十臺車。
秦禹住的地方在重都政務中心,他家距離吳迪的辦案地點很近。此刻已是凌晨三點多,秦禹沒有睡覺,而是站在寒冷的院子內,捋著圍牆向外看去。
察猛陪在一旁,輕聲說道:“別看了。”
秦禹吸著煙,沒有吭聲。
察猛是除了林念蕾外,跟在秦禹身邊最久的,所以後者心裡想什麼,他都非常清楚。
二人相對沉默了一會,察猛低聲說道:“唉,我相信咱的老兄弟,是不會摻和這種事兒的,他們也不屑於參與。”
一句話,道出了秦禹的擔憂。
他真的很怕,在吳迪的軍政調查局門口,看見一個個曾經跟著自己出生入死,十分熟悉的身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