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所以他們拿拿架子,晾一晾我們也是很正常的。”
秦禹點了點頭,對馬老二這個回答很滿意。
“不過,我現在就怕前進讜藉著這個事兒,跟我們提一大堆苛刻的條件,比如在川府割讓給他們一定利益啥的。”馬老二提醒了秦禹一句。
“這是不可能的。”秦禹直接擺手:“我寧可不要軍艦,也不會在內陸給他們什麼特權。咱們能三拳打死沈萬洲,用的就是他引外部勢力入關的這個點,回頭你自己在這麼幹,那正義性又在哪兒呢?咱不和他們一樣了嗎?凡事兒有底線。”
“那你有啥籌碼,讓人家前進讜能下了臺階啊?”馬老二問。
秦禹舔了舔嘴唇:“我還真有,但現在還不是談的時候。你這樣,你最近別斷了和葉戈爾的聯絡,沒事兒就給他打電話,騷擾他。等緩一段,我必須得把這個軍艦弄回來,不然老付都要跟我急眼了。”
“那肯定跟你急眼啊!人家堂堂中將在鹽島給你規劃土地,人家兒子在試驗田給你種地,”馬老二笑著說道:“合著老付一家來川府,是提升農業產量來了。艹,擱我我早都上吊了。”
“滾,別逼逼。”秦禹也笑了。
……
重都外,試驗田內。
付震在這兒待了幾天後,躁狂症的症狀明顯加重了。他想跑但孟璽卻安排了幾個人,天天白天盯著他,並且晚上的時候,自己還跟付震睡在一個房間。
這裡沒有任何娛樂活動,手機通訊訊號又時有時無,而這對一個抑鬱症,躁狂症患者,手段可以說是十分殘忍了……
而孟璽,付震這一靜一動的組合,究竟又能撞出什麼火花呢?秦禹把這倆人安排在一塊,又是啥意思呢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