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令,不是暗殺,是警告。”焦鵬在電話內回應道:“槍打的是倒車鏡,炸Y安放的地點,是一個垃圾箱,對方並沒有想幹掉付宇,只是在威脅。”
“可這麼幹的用意是什麼呢?”許漢城非常不解:“他們想要搞事兒,總得劃道吧?”
“這就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。付家那邊說,匪徒就給他們打過一個電話,說了一句話,讓他們準備五百萬贖金等訊息,然後就沒下文了。”焦鵬皺眉回道:“但目前為止,我們看到的資訊,跟付家說的是有出入的。匪徒搞付宇,這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兒,他們怎麼可能會沒有訴求?”
許漢城思考了一下:“你的意思是,付家可能隱藏了訊息?”
“有這種可能。”焦鵬毫不猶豫地回道:“匪徒很可能已經跟付家提了訴求,只不過他們沒有跟我們明說,並且隱藏了下來,對外只宣稱匪徒想要五百萬。但……也還有另外一種可能。”
“什麼可能?”許漢城問。
“陳系的軍情人員在挑撥離間,故意用這種很模糊,很詭異的行為,來讓我們來懷疑付家的各種動機,從而達到,讓我們兩家因為付震被綁架的事兒,發生分歧或衝突。”焦鵬思維敏捷地回應道。
馬老二,吳迪是老軍情人員,但他們對手也不白給啊。焦鵬是許系軍情一把,同樣在這個圈子內浸淫多年,那他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,不然也不會能和許漢城說上話。
許漢城斟酌半晌:“你還是要與付家那邊積極溝通,輕易不要和他們發生任何矛盾,但也一定不能放任這個案子不管。付振國位高權重,他的一系列行為,都會影響到我們的海上安全問題。”
“我明白了,司令。”
“我要回廬淮一趟,見面說吧。”
“好的,司令!”
說完,二人結束了通話。
許漢城背手站在辦公桌旁邊,大腦飛速運轉了起來。
付震被綁架了,這是有可能會牽著付振國鼻子走的。目前七區軍事態勢非常緊張,在這個關口,一方大員是絕對不能出問題的。
想到這裡,許漢城拿起個人手機,撥通了周遠征的電話,並且讓副官馬上安排,他返回廬淮的事情。
……
上午十點半左右,馬老二,吳迪等人抵達江州,在下車之前,給孟璽打了一個電話。
“廬淮的動靜鬧完了,你覺得什麼時候掀牌比較好?”馬老二直言問道。
孟璽思考半晌:“我想了一下,直接和張悅談已經沒啥用了,掀牌也是衝著目標掀。”
“嗯,你繼續說。”馬老二點頭。
“你能想辦法聯絡上第三艦隊司令部嗎?”孟璽一邊檢查著糧食培育裝置,一邊順嘴問道。
“我聯絡不上,但俊哥肯定能聯絡上啊。”馬老二笑著回道。
“那就讓他聯絡。”孟璽思考一下回道:“就按照我之前跟你說的辦。”
“這一步棋走下去,如果付振國反應不對,或者是上層退了一步,那我們的計劃可能就要流產了。”馬老二有點擔憂地說道。
“老二,你知道歷朝歷代的皇權,為啥要殺藩王嘛?”孟璽反問。
馬老二沉默。
“你是否真的要反,這根本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到底有沒有能力反。如果有,那就要控制;如果控制不住,那就要殺。”孟璽一針見血地說道:“這就是權力者要具備的冷血性,歷朝歷代,概不能外。”
“好,我信你。”
“……老二,要想幹成一件事兒,你必須要既果斷又有決斷。你看我幹馮成章的時候,考慮過其他因素嗎?你再看秦司令幹我,那有一丁點手軟嗎?”孟璽半認真,半調侃地說道:“你已經長大了,遇事兒自己考慮一下吧,我得種幼苗了。”
“艹!”馬老二崩潰。
……
付震被抓後,不管是許系軍情那邊,還是付家這邊,本能想到的都是,對方一定會找機會主動開條件,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,所以他們並沒有想到,陳系的人還會在暗中搞事兒,甚至繼續搞刺殺威脅。
所以,付宇遭受完伏擊後,海軍家屬院這邊,立即給付家增兵了兩個連,明晃晃的就在別墅旁邊警戒,以確保他們的安全性。
家中,張悅已經六神無主了,事情越搞越大,那說明付震活著回來的可能,也越來越低了。
第三艦隊司令部的人還在調查,但目前並沒有掌握什麼資訊,而付家這邊能做的也非常少,唯一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