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區,廬淮市。
焦鵬聽說付振國的兒子在哇卡酒吧被綁架了之後,立馬衝二組組長命令道:“快,我們馬上看一下監控。”
“好的。”
幾分鐘後,焦鵬領著單位核心成員,進了小型會議室,播放了哇卡酒吧的監控錄影。
在這之前,焦鵬是沒有方向的,那他看監控就需要一點一點的精細查詢,從而才有可能鎖定敵方軍情人員。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,付振國的兒子在哇卡酒吧被綁架了,這會是偶然嗎?極大可能不是啊,所以他的排查方向,立馬就變成了以付震為主。他想看看兩個事兒,到底有沒有關聯。
錄影被投影到了牆壁上,按照0.5倍速播放。
焦鵬抱著肩膀,雙眼死死地盯著畫面,不放過每一個細節。
很快,錄影給出了反饋,二組組長按了暫停鍵,用紅外線筆指著畫面說道:“局座,這個剃著小平頭,穿白色外套的,就是付振國的兒子,付震。”
“繼續播放,加速,看看付振國的兒子到底都跟誰接觸過。”焦鵬皺眉命令道。
二組組長聞聲調整了播放速度,眾人繼續觀看。又過了一小會,大熊的身影出現在了監控中,他左手很明顯地掐著一副手套,走到了付震面前,並且與他發生了交談。
由於播放倍速增快,所以這個畫面只短暫停留了一會,就被略過去了,剩下的影像是付震與大熊,一塊去了二樓。
“切其他畫面。”焦鵬皺眉吩咐了一句。
二組組長調出二樓監控影像,播放出大熊與付震一塊進了走廊的畫面後,才低聲說道:“局座,只有這兩段畫面。”
焦鵬怔了一下:“他們出來的畫面呢?”
“沒有出來的畫面,他們所在的包房,在二樓最裡側,是個監控死角。現場我看了,包房左側是下一樓後門的樓梯。”二組組長如實回道。
一名工作人員,聞聲指著大熊的影像說道:“他應該就是綁架付震的那個人。”
焦鵬摸了摸下巴,立即吩咐道:“回撥,切到這個嫌疑人與付震接觸時的畫面。”
二組組長聞聲立即照做,把監控影像重新回放了一下。
焦鵬又把大熊與付震剛接觸的畫面,連續看了三遍後,才眉頭緊皺地說道:“你們注意到一個細節了嗎?”
二組組長思考了一下,立即回道:“嫌疑人好像與付震認識啊,他們的交談很流暢。”
“對的。”焦鵬有些疑惑:“說是綁架,可為啥他倆交談的這麼順暢呢?”
“這個人會不會不是綁匪啊?”旁邊的工作人員插了一句。
“你傻啊,他左手掐著一副手套你沒看見啊?!”二組組長立即回道:“這是陳系軍情人員的接頭特徵。”
“接頭?!”焦鵬不自覺地嘀咕了一下這倆字。
“局座,這事兒涉及到付振國的兒子,情況就又變得複雜了。”二組組長在一旁分析道:“你說,陳系軍情人員的任務,會不會就是去哇卡酒吧,綁架付振國的兒子啊?”
“現在不好說。”焦鵬在屋內轉了一圈後,立馬做出部署:“把跟付震接觸的那個嫌疑人照片截下來,在我們的敵方檔案庫裡進行甄選。再把他的照片,送到監獄那邊,讓已經被抓的敵特工辨認一下,我們現在要儘快確定這個人的身份……。”
“是!”
“三組,查一下付震最近的活動軌跡,如果是綁架,那說明敵方已經盯上他很長時間了。”
“明白!”
“總務處,正式通知各城關口協助我們辦案,讓他們嚴查出城入城人員,有情況馬上向我們彙報。”
“是,局座!”
“老劉,跟我一去趟付家。”焦鵬再次喊了一聲。
“OK!”
“各組全部動起來,快!”焦鵬拍著手掌喊了一聲。
命令下達,許系的軍情人員各自忙碌了起來,而焦鵬在離開時,則是直接打電話給許漢城進行了彙報。
如果單單只是陳系的軍情人員有異動,那這事兒根本不需要跟戰區司令彙報,自行處理就完了,但這事兒涉及到付振國的直系親屬,那案件性質就已經有了本質的變化。
……
大約四十分鐘後。
許系軍情人員的用車,已經停在了海軍家屬大院,焦鵬領著十幾個人,大步流星的奔著付家走去。
眾人一路疾馳,穿過大院外圍後,來到了付家門口,隨即焦鵬見到,有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