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,伸手摸在壁面上,眉心跳了跳,眼中露出驚喜的神色,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丹爐內陣法靈氣的跳躍。
這是一個真品,怕是神棄之地尚未封印的時候遺留下來的東西。好東西,她突然有些激動了起來。
“如何?!”謝錚坐在一旁品茶,看著她的神色。
“很不錯,是真品,謝錚,這個東西我要了。”蘇閒歡喜,然後想了想,衝著他一笑,“我的金銀不多,勞煩開個好價錢。”
意思是讓他算便宜一些。
“反正放著沒有什麼用處。你若是想要。我讓樓岄算你五十片金葉子。”這丹爐原來真要賣出去的話,一百片金葉子也是能夠了,如今蘇閒想要,讓她隨意給一些便好。
“好。多謝。”洛純給她的金葉子大約有一百片。這點金葉。她還是願意拿出來的。
正想著他一同去付錢,可是匆匆來了一人找謝錚,說是有人找。他便去了一趟,讓她在大堂哪兒等著,隨手吩咐樓內的人可以將丹爐抬下大堂去。
蘇閒到了大堂,看著丹爐被抬了下來,正準備付錢,可是此時,外頭卻突然來了一群人,一群婢子侍衛簇擁這一男一女走了進來,那女郎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條然一冷。
許是看出她要買那鼎丹爐,神色一冷,指著那丹爐,財大氣粗地開口:“這個東西我們王氏買了,”
蘇閒倒是沒想到,到了手的東西竟然還有人敢搶,想到此處,瞬間便笑了。
“王氏之人?!”來人是一對男女,許是一對不知死活的男女,蘇閒回頭之時眼睛微微眯起,在她的手中搶東西,還真沒有敢呢,這兩人是開了先例嗎?!
“五十片金子葉,數好了,東西我帶走。”蘇閒決定先把丹爐弄到手,然後再找兩人算賬,
“唉,你幹什麼?!”那女郎見蘇閒將金葉子拿出來,放在臺面上,驚訝了一下,訝完了之後只覺得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紅,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樣疼。
她竟然無視他們,竟然無視王氏,這讓她覺得非常之憤怒。
“你這女郎,簡直不識抬舉,我王氏想要的東西,你也敢佔據,許是不想活命了。”王茜的臉色一青一白的,渾身止不住顫抖,她是什麼人,王氏的女郎,在這帝城之中,那一個人不給王氏的面子,可是偏偏這個女郎,竟然敢無視他們的存在。
許是先前謝錚有話,故此櫃檯也極快地收了錢,將住準備將東西抬走。
“敢問這位女郎,是要將東西送往何處?!”那是一個二十餘歲的男子,嘴角帶著些似是壞壞地笑,看起來十分風、流,是個喜歡醉柳煙波的人物。
“樓岄,你在幹什麼,我們王氏想要的東西,你敢賣給他人?!”王誠亦是氣得不輕,“你是不是不想將玉軒樓開下去了?!”
樓岄,便是這個男子,正是玉軒樓臺面上的樓主,此人生得風、流,風度翩翩,最愛美人和美酒。
“玉軒樓何時怕過王氏,沒有王氏,玉軒樓依舊還能開下去。。。。。”樓岄勾唇一笑,滿眼譏諷,“再說了,我倒是想要問問王氏家主,到底是王氏想要這個丹爐,還是你們想要這丹爐,或許是為了爭風吃醋,仗著身份茲事,便是落了下乘。”
“我自己能將它帶走,不必勞煩。”蘇閒聽到樓岄對王茜說的話,倒是多看了他兩眼,這個人,雖然風、流,但卻也有幾分風度,與謝錚混在一起,許是各種壞脾氣都有,也有同一個脾氣,囂張無畏。
“樓岄,你敢!”王茜大怒,我要告訴祖父,讓玉軒樓開不下去,開不下去!
“樓岄,別不識好歹!”
蘇閒揉耳朵,覺得再任由他們吵下去有一種浪費生命的感覺,她突然走到二人身前,笑著看他們,“你們是王氏的?!”
“怎麼,我們王氏,可是帝城,不,南朝第一的氏族。”王茜得意地揚起高傲的頭顱,恨恨地看著蘇閒,這個女郎,方才竟然從七郎的車馬上下來,這般低下的女郎竟然也敢接近七郎,簡直是該死!
“還第一氏族,可笑。”蘇閒冷笑,目光冰寒,“王氏有你們這些人,估計是離敗落不遠了,像你們這等人,無知愚蠢,活著也是浪費糧食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四周死一般的寂靜,玉軒樓之內連呼吸人都停了好一會。
擦!這個女郎在說什麼,她、她在大罵王氏,竟然敢罵王氏敗落,
“你說什麼,你竟然說我們王氏,你、你該。。。。。。”
王茜還沒說完,只見眼前的女郎微微抬眼,嘴角勾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