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無,生於世塵之中,心卻在世塵之外,她更喜歡安靜,不驚擾世間的一草一木,心在諸法之外,無邪心,無諸法,無憂無惱,她本身便是天地至純,如同天地初開的一抹光,普照這個人間。
她便是這樣輕輕然地走著,地面上的荒草自覺地為她分開一個道路,供她從中行走而過;好像在這個世間,萬物以她為主,甘心俯首稱臣。她的笑容悠然,似乎是與這些植物特別情切。較之她待人好得多,連同笑容也真誠得多。
山澗有飛鳥飛過,她抬起眼睛一看,眉眼之間有著一些笑意,她的心思很單純,偶爾的時候竟像一個孩子,這倒是讓人有些驚奇了。
兩人走到山林的深處,飛身穿過了流水瀑布,又從瀑布之後的寒冰潭通往另一個地方,寒潭裡的水十分的寒冷。若是換做身強力壯的男子走進去也寸步難移。直接凍成冰塊。
還好兩人皆非等閒之輩,離姜練功三十餘年,身體經脈自然比他人強悍好多,二蘇閒就不必說了。與凡塵之人不可同日而語。這點寒冷畢竟奈何不了她。
水底越是往下越是寒冷。她施了法術給兩人加了一層結界,免得在水中太過難受,出來的時候兩人又到了另一處洞府。看著似乎在深山之下,旁地便是那一池似乎要溢位的寒潭之水,被二人弄出了一些,在乾燥的洞府之中慢慢地揮發,漸漸滲入地表。
離姜坐在一旁調息,將身上沾溼的衣服以內力烘乾。
蘇閒站在一旁檢視著洞中的情況,微微有些驚奇,洞府極小,唯有一個洞口往下走去,她將精神絲探出幾縷,竟然發現有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,而且,好像有什麼阻礙了她的視線,再也無法往下探去。
真是一個奇怪的地方。。。。。。
她略略有些驚奇,倒是沒想到在這襄平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