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梨菱,你到底想怎麼樣?”木靈樞再也忍不住了。他本來以為將她帶走,一切就會漸漸的過去。可他沒有想到,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。
“籲!”扯住韁繩,停下了馬匹飛馳的腳步。
扔開韁繩,氣沖沖的開啟車簾,昏暗中,她仍躺著,沒有起身,看不清她臉上的反應。
“那我們回去,回去,把佐銀月一起帶出來,讓他永遠陪著你!這樣你就滿意了吧!”拉她起來,用力的搖晃著她的身。可是她還是無任何表示。
憤怒的推開她:“好,那我們就回去!”撩起衣襟,躬身而出。梨菱卻木然起了身,死命的從後抱住了他的腰,拖住了他。
“既然不回去,那就不要這樣要死不活的躺在我面前。”話語依然嚴厲。
梨菱十指緊緊地扣在了他的衣襟上,頭埋在他的背裡,極端的傷懷,卻哭不出來。
“梨菱,你哭吧!哭出來!把一切傷心、難過、悔恨、不捨都哭出來。然後忘記佐銀月。你既然選擇了離開他,他也選擇了放棄你。你就應該接受這個事實!就不要這麼婆婆媽媽的。你這樣,對誰都不公平。”
“我知道!所以,我不能哭,不是嗎?”梨菱依然極力的控制著自己,將一切的感情都憋在自己的心裡。
她的那顆心,就好像一個膨脹的不能再漲大的容器,盛滿了一切的苦楚。
她以為自己做了最好的選擇,可是,她依然放不下。
“你…”木靈樞心中的火氣,又無端的升騰了上來,轉過身,兩手鉗制著她的肩,又將她按倒在馬車中:“不能哭,不能哭,不能哭!你憑什麼這麼倔,憑什麼不做一個蠢女人做的事情。我要你哭啊!”
看著她那苦澀的雙眼,忍不住,將唇壓了上去,微微的開啟,咬住了她的紅瓣。
梨菱不迎卻也不拒。
乳白的指甲陷進了他的背裡。
馬兒在車前刨了刨地,發出不耐煩地 聲響。車身隨之震動了一下。
木靈樞就像忽然醒悟了什麼似的,尷尬的抬起了頭:“對不起。”
“抱著我,讓我忘了他。”她盡了極大的力,話音在空氣中迴盪,遮掩不住的傷情。
“我可是木靈樞,我沒興趣趁人之危。”他卻有點心動,嚥了一口唾沫。
“你不是說要娶我嗎?現在,我把自己交給你,不要嗎?還是嫌棄我。”
“嫌棄?”
木靈樞用唇封住了梨菱的嘴,舌尖啟開了她的潔白的齒,摸索著未知的溫度,探索著甜蜜與苦澀。
有蜜桃的芳香,深究時卻又不斷苦不堪言的藥汁。
他不在乎,麻利的解開她的衣,退去自己的衣,赤裸的身體纏繞在一氣,卻沒有想象中的情慾。
忽然,她哭了。先是無聲的淚水斯溢一,接著是趴在他的胸膛上放聲大哭。哭聲穿透了無奈的夜,壓制了鳴叫的蟲吟,穿透了聽者的心。
她撕心裂肺的大叫著,她無法釋懷自己放棄的感情。
她就如同得不到寬恕的罪人,丟掉了最心愛的禮物的孩子。
她只知道哭,只知道用淚水洗滌她的心,她的肝,她的肺。
木靈樞寬慰著拍著她瘦弱的背,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柔潤的肌膚。嘆了一口氣:“哭出來就好了。哭一場,睡一覺,什麼事情都忘了。然後重新開始。天底下又不是隻有佐銀月一個男人,你面前的就是一個十足的好男人啊。有身份,有地位,長得也不錯。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嘛。其實,換一棵,也不錯啊。”
他說了這些,都覺得有些臉紅。可是,卻又覺得不能不說。
“其實,做丐幫幫主的夫人也不錯啊!絕對不愁吃穿的。也不用擔心有人追殺。有誰敢招惹我們丐幫?做我女人也不錯啊!身體健康,上上下下絕對可靠。”
越說越自戀:“簡直就是英俊瀟灑、風流倜儻、玉樹臨風、智慧超然,前無古人、後無來者。你這丫頭,應該對我的崇拜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,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啊。”
摸了摸下巴:“怎麼總對個佐銀月要死不活的。他有什麼好的。你嫁了他,估計這輩子只能做活寡婦了。說不定,最後還是想我。說不定,最後還是會和我私奔。”
傻乎乎的笑了笑:“所以,你現在的決定就很正確嘛。喂,做我的女人,答應我咯。”
“。…。。”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沒了聲音的。
驚詫的低頭一看,朦朧的月光中,梨菱哭累了,已經歪